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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个时代,只有不需要亲自做活的富贵人家和专门培养的绣娘才有这样的手。
平民出身的女孩子,从小就得干活劳作,恤孤院里四五岁的女孩儿就已是满手伤口粗糙皲裂,哪能拿得住花针绣线?
等做出改良的纺车,纺线织布的难度就会大幅降低,到时候她可以与崔氏合作开布庄和成衣铺,参照现代工厂的模式管吃管住的招募女工。
同时在民间推广平价纺车,女子在家织布也可以卖给铺子。
没有别的原因,婉月只是想给社会底层的女子提供一个收入来源,给握不住绣花针的她们多一处挣钱的机会。
为什么这个时代的男尊女卑,为什么女性地位会如此低下?婉月左思右想,最终只能将其归咎于就业机会的垄断。
男性几乎垄断了这个时代的所有社会职业、把持着几乎所有的收入来源,让女子们无法脱离他们独立生存,女人依附着男人,终生过着寄人篱下的生活,地位当然高不到哪里去。
女性知道自己无处可去,自然一辈子过得小心翼翼,处处忍气吞声。
那如果,有一个地方能在她们走投无路时提供庇护,只招女工管吃管住,有一种织布机价格不贵,技术简单好学,织好的布就能拿去卖钱呢?
只要好好干活就能吃住,能靠自己赚钱,女人们自然不用在家里受气,父母不会将能带来收入的女儿随意嫁人,丈夫也不会将能挣钱的妻子随便往死打。
因此,想要提高女性地位,女官女帝之类其实无关痛痒,百姓不关心女人能不能当官,反正他们当不了,也不关心皇帝是男是女,反正太遥远。
生存问题才是他们的重点所在。
只有最广大的底层女性都能凭自己的能力独立生存,才算女性地位的彻底改变。
到时候不需要任何的呼吁,她们自然就会思想觉醒,自发地走到更高的台阶上,自下而上的改变一切。
但是,这不是一朝一夕能做到的事。
婉月只能一点点的努力,以温水煮青蛙的方式去潜移默化的改变。
她先将蒲州作为一个试点,等到布庄和成衣铺开遍全国,再根据大家的接受程度去决定下一步怎么做。
枭首
郭萱对这事上了心,一天几趟地往木匠家里跑,在她的努力下,纺车和轧棉机很快就呈现在了婉月的面前。
何元康也跟着来了,此时正低头对着纺车仔细研究。
他的症状最轻,调养几天就彻底痊愈,继章鸿后第二个被放了出来,离开院子去同丁荣详谈了一阵,随后就直奔婉月这儿来。
听到宫人通传的婉月十分高兴,连忙跑到门口来接他,绕着他看了一圈,神色有些难过。
“老师清减不少,这几日受苦了。”
“无妨,现在已经无碍了。
不过此次确实凶险。”
何元康也先看她,见小姑娘面色红润,好像还养胖了些,这才安下心往里走,闻言叹了口气,“也怪我大意,若当时能更加谨慎,怎会造成这幅局面。
若不是你送了那盒药,加上方掌柜帮忙……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他神色失落,第一次见他这么灰心丧气的模样,婉月有些意外。
“是蒲州这群贼人太过丧心病狂,大哥和老师都是正人君子,自然对恶人的卑鄙手段难以防备。”
她安慰道,“再说,此事也非老师一人之过。
您不必太过自责。”
何元康摇了摇头,没有接话。
进屋坐下,曼枝已经备好了茶水,上前为两人分别上了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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