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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京之后,请何中书务必帮忙引荐,章某要当面向公主表示感谢。”
何元康笑着应下。
“这倒不必等着回京。”
旁边的太医听见了就随口说道。
见两人疑惑望来,同他们解释,“两位大人有所不知,这次出京,四公主也在随行队伍中,现在公主该就在城里。”
“什么!”
何元康大惊,只觉得不可思议,“四公主为何会来?”
怎么还有四公主的事?
她跑这里做什么?
他心急起来,向太医追问详情,可惜太医也不清楚,再说不上更多,让他满心忧虑又无可奈何。
章鸿也没想到四公主竟在蒲州,算算公主的年纪,他理解了何元康的焦虑。
话题一时终止,正好新药抓来,太医将药包翻开仔细查验,确认无误之后宫人去熬药。
他们又为何元康、章鸿几人诊治。
“何某还有一个问题,想请诸位解惑。”
看完病之后,何元康摘下腰间的香囊让太医看,“何某最晚染疫,症状较轻,不知可否与这只香囊有关?”
“这香包确有防疫疗效。”
太医打开香囊,捻起粉末细看,又嘱咐他继续戴好。
听见这话,瑞王的贴身宫人连忙将床头的香囊展示给太医看,询问这样悬挂是否合适。
太医就将这只香囊也验看了一番,挂在床头调整了位置,随后感觉有些奇怪。
“不该啊,既然瑞王殿下也挂着香囊,为何会感染如此严重?”
房里的人陷入了沉默。
……
一夜过去。
有了对症药物,再加上太医的用心诊治。
天亮时瑞王终于彻底退烧,身上红斑也淡化许多,还短暂地清醒了一次。
但他感染最重,拖得时间最久,治疗也不够及时,即使能治好,身体也受损严重,很长一段时间都只能卧床修养了。
但对于这个结果,众人悬着的心都放了下来,他们不求别的,只求瑞王活着就好,丁荣也松了口气,立刻将目前的情况汇成一份奏折,飞马向京城送去。
与此同时。
府城郊外,一座粥棚搭起,清晨时分就有宫人前来洒扫,体格健壮目光锐利的一队侍卫散在棚围四周,目光在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的流民身上反复扫视。
婉月戴着面衣坐在棚里,面前摆着几只冒着热气的大桶,曼兰曼枝和几名宫人正在前面忙活,为源源不断排队上前的人舀粥。
经过一夜的休整,此时的流民状态都好了不少,心里有了盼头,排队等粥的同时还有心情闲聊。
听说是京城来的公主亲自施粥,他们只觉得传言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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