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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骄傲地瞧了一眼嗣灵,见四下无人注意,便压低了声音理直气壮地回它:“能让别人帮忙的事情,为什么非要自己亲力亲为呢,对吧?”
嗣灵略带迷茫地挠了挠头:【好像也是这么个理。
】
“再说了,这一点点的血水,也比不过他后面对大师兄做的事。”
想到原剧情中,后期被小师弟拘禁在水牢里,折磨得不成人形的大师兄,姚念芸心中就无端地闪过几分心疼。
如今想来,这书中的原剧情,还真是既狗血又血腥。
她摸了一把手臂上冒出的鸡皮疙瘩,心中恶寒。
那边的温无越足尖轻点,不过几下借力飞跃,便来到了鸣鹤面前。
“无尘。”
命剑应声出鞘,剑身轻薄锐利,散发着森然的冷意,猛地破开囚住他的白骨。
剑意如潮,连带着远处的金骨鲤与血水一道劈开。
“唔——”
鸣鹤一时不察,竟被那勃发剑意挑断手腕经脉。
对于一个修士而言,最重要的便是手了,如今他被剑意挑断经脉,以后不能画阵布阵,同那废人又有何区别?
他本就在与金骨鲤对阵中落了下风,如今又被挑断经脉,可以说是丢了半条命不止。
望着面前人依旧带着温柔笑意的面容,鸣鹤眼神逐渐变得涣散,后知后觉般才终于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他咬着牙不让自己晕过去:“师兄?”
温无越只笑了笑,并不说话。
手中的无尘不偏不倚,刺向他身后偷袭的骨刃。
裂成碎片的骨刃嵌入血肉当中,令本就重伤的鸣鹤痛得当场晕了过去。
温无越利落地将鸣鹤扔向岸边,这才转身看向那金骨鲤。
袖中的丹书颤动不停,显示千仞录就在那金骨鲤身上。
他凝眸看着金骨鲤泛着黑雾的眼眶,忽然莞尔。
找到了。
残魂所说的千仞录,最为准确的位置。
被砍碎的金骨鲤偷偷从湖水中探出头来,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它眼眶中的黑雾散去,将白骨裹上了一层金粉,猛地朝他所在的地方冲去。
温无越一个闪身,躲过金骨鲤的攻击,往无尘中输入灵力,回首挥剑,直接将它从中砍断。
“嘁嘁嘁!
!
!”
金骨鲤受了刺激,长啸几声后叫嚣着冲上去,势要将这不知好歹的修士撕成碎片。
温无越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在金骨鲤快要用骨刃劈到他头上时,两指并拢,快速掐了个剑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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