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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南心想,可不是嘛。
楚杳忽然坐直身子,对池南道:“我向父皇提出想要一位侍读时,父皇让我自己从世家子弟中挑选一位,恰好池首辅家中就有二子,年龄身份都合适,我就趁着出宫时把这事给办了。”
说完又哂笑一声:“池首辅在朝中为官数十年,这十年里也算是恪尽其职,但没想到家风却是一团乱,竟让一个庶子骑在嫡子头上来了。”
池南:“家父平日里朝务繁忙抽不开身,所以家中事务他甚少过问。”
“抽不开身?”
楚杳撇撇嘴,显然不相信是这个原因,他不屑道:“我看是因为家中的那位继室搞的鬼吧,这种小把戏我自小就在宫里看得多了。”
池南默不作声,楚杳看了他一眼,自觉好像提到人家的伤心事了,他咳了一声,状似随口一说:“不过你现在是我的侍读,以后有我罩着你晾她一个继室也不敢再对你做什么。”
又把手中玉佩给他,“诺,这玉佩你收好了,可别再让什么乱七八糟的人拿走了,他们可配不上这块玉佩。”
池南眼里带着浅浅笑意,好似春日里的江南烟雨带着朦胧的美,他接过玉佩,真心实意道:“是,殿下。”
楚杳只看了一眼就赶紧别过头去,心里暗叹这人的眼睛怎么生得这般好看,也太能勾|人了。
池南收好玉佩,转头却看到楚杳低着头,他问道:“殿下,你怎么了?”
楚杳倏地一抬头恰巧又正对上池南的双眸,他顿时紧张道:“啊没事,我”
这时小福子进来禀报:“殿下,外面那人晕了。”
楚杳闻言眉心蹙起:“晕了?这才打了多少棍?”
小福子:“回殿下,才打了五棍。
殿下,还要接着打吗?”
楚杳看了一眼池南,若有所思,他挥手道:“算了,让人把他丢回池府门口吧。”
“是。”
小福子转身就要离去。
“——慢着。”
小福子回过头:“殿下还有其他吩咐吗?”
只见楚杳朝小福子勾了勾手指,小福子赶紧上前弯腰侧着耳朵听楚杳吩咐。
池南一看这架势直觉楚杳要吩咐的不是件好事。
果然,小福子听了后一脸为难,他皱着一张小脸道:“殿下,这、这不太好吧,要是让陛下知道了”
楚杳瞪了他一眼,催促道:“有什么不好的,这个时候父皇一般都在御书房批改奏折,我只要在天黑前回来不就可以了。”
“你快点叫人备好马车。”
小福子为难道:“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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