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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冬让他别动,扭着腰,拨开唇上的发丝,小声地哀鸣:“嗯……我快了,再吸一会儿就要到了……”
穴里的软肉从四面八方裹住性器。
紧致,温热,不容拒绝,像要吃掉他,消化他,让他们融为一体。
路冬又勾着他的颈子,寻找唇舌的慰藉,亲着亲着,小逼就开始高频地收缩。
她想象着周知悔将自己完全喂进来,人会不会出现要被剖成两半的错觉?明明都顶到子宫了,还有大半截等着她吃掉。
所有画面,都抵不上此刻夹紧他的龟头的真实,光滑的表面,陷进去的凹孔,连通着储精囊与输精管。
尽管她打从心底信任表哥,知道他不可能在这种情况操她,遑论宫交;但仍旧会忍不住亵渎哺乳动物的繁衍,让受孕,怀胎,哺育,作为雌性逃避不开的枷锁,成为情趣的一环。
她想着,亿万亿颗恒星之中,某个人类永远到达不了的平行宇宙。
但凡周知悔坏上那么一点,此刻就尽根没入,用奶白的精液唤醒她沉睡的子宫,让她从文学家笔下的少女变成女人……她是自找的,一直在勾引他,真的怀孕了也不会有怨言。
只要画笔还在她手上,性,爱,孩子,一切都将只是某一帧的永恒,无足轻重。
双眼在现实之中找回焦距时,那个为了她的一己之私而甘愿被折磨的人,半耷拉着眼,回避了目光接触。
表哥全是吻痕的潮红颈子,面颊,唇,耳根……还有手臂,与突出的青筋相映,有种狼狈淫乱的美丽。
路冬换成了跪姿,啵地一声,刚才卡在穴口的顶端,就这么顺着潮吹时涌出的淫水滑了出来。
她捧着周知悔的脸,逼他看向自己,然后一字一句,莫名认真地说,我帮你。
男生无奈地弯了下唇,摸着她的头发,又倾身和她接吻。
手被带着套弄勃起了不知道多久的性器。
路冬摩挲柱身的脉络,偶尔使坏轻轻捏一下冠状沟,周知悔会用上犬齿,惩罚性地咬她的颈子。
才两下,他就懒得反抗,任女孩玩弄。
偶尔撩开她坠在脸颊旁的发丝,捏捏她的耳垂,在她茫然的目光之下,轻笑出声。
某个时间点,周知悔忽然握住了她的手腕,将人拉到腰腹之上,让她趴在肩头。
耳边全是男生低低的喘气,压抑的,性感的,情难自禁的,伴随着撸动,些许粘稠的声响。
路冬受不了诱惑,含住他的耳垂,没一会儿又放开。
原来听对方自慰却什么也不被允许做,是这么痛苦难耐的一件事。
表哥横在她腰上的手臂越箍越紧,喘息也逐渐失控。
被抱在怀里,随着他向上挺腰的动作,整个人一颤一颤,仿佛真的被操进逼里,撞进宫颈。
思绪糊成一片,每一块皮肤都在发烫,路冬忍不住啜泣,低声呢喃周知悔的名字,用那生涩,黏糊的法语。
他又开始咬她,时轻时重,毫无章法。
精液一股股喷涌出来时,落在了前方地上,他的虎口,女孩瓷白纤细的后腰。
抹开睫毛上的泪珠,路冬伸手拥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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