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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亦文百无聊赖地在吧台前站着,听着朴东灿说着他复学的事情,“哥真的没有休过学吗?要不是家里让我复学,其实我还想多休一段时间的,对了,粉头发是我自己染的哦,哥要是想做发型的话可以来找我……”
朴东灿话多的时候很像小孩,邓亦文对此毫无反感,只是被他的热情感染,想起大学时光的次数多了起来。
那时候一切都还在可以掌控的范围内,邓亦文在法学院最严厉的教授的课上能得到高分,和社团里的朋友们相处的也很好,进大学的第一个学期他拿了年级第一后被起哄去酒吧,后来才发现是大家给他过生日。
十八岁的邓亦文出色、快乐,仅有的遗憾不过是对远方的一点微不足道的思念,又因为那是自己亲手放弃的,所以那点遗憾都无法也不能伤害到邓亦文。
“哦?哥,你今天点了三杯冰美式,是点错了吗,平时早上不是只喝两杯的吗?”
朴东灿看着显示屏一时无言。
“没点错,有朋友要来。”
邓亦文看了看手机,郑知远发消息说已经出发了。
“最近哥总是请朋友喝咖啡呢。”
“你要喝吗?喝的话就点吧,也请你喝。”
邓亦文把吧台上的菜单拿起来对着朴东灿,“不过还得你亲自做。”
“不要啊,我想请哥喝咖啡呢。”
朴东灿收起菜单,“哥先坐吧,咖啡做好之后我给送过去。”
邓亦文走到常坐的角落里坐下,自嘲地笑了笑,朋友吗?要是朴恩宇是他朋友的话也太让人恶心了,不如把朴恩宇揍进医院再送个果篮,但里面只放烂香蕉。
他搬来田浦才不到两周,还特意选了偏僻又人少的地方,朴恩宇居然能从首尔查到这里。
那些苍蝇似的三流记者呢?朴恩宇要是把消息透露给他们,估计自己又会被缠上。
不如消失掉算了,像在每个刻意保持清醒的夜里幻想过的那样,一了百了。
邓亦文捂住眼睛,无论是黑夜结束后的白昼还是每一个必将会到来的明日,他都不想面对。
“亦文,文啊!”
郑知远在咖啡店外就看到了坐窗边的邓亦文,直到走近了才发现这人不知道在想什么,打招呼也没听到。
“学姐。”
邓亦文揉揉眼睛,带着歉意笑了笑,“前几天朴恩宇不是找来了吗,来了好几次,认识的兼职生以为他是朋友呢,那样想了想,还是觉得太恶心了,感觉把他打进医院的话应该不错。”
郑知远望着眼前的人不知该说什么才合适,邓亦文脸色看上去很憔悴,眼底一片乌青,应该是很久没有好好睡觉了吧。
“哎一古,我们邓律师,顶着这么好看的脸,怎么能像这个样子皮笑肉不笑的,嗯?又不是朴恩宇那个坏崽子。”
郑知远伸手扯了扯邓亦文的脸,拿出一张名片,“不是和你说了吗,我找到了lpsar,你就说是出版社的经纪人,好好沟通请他同意合作就行了。”
邓亦文看着桌子上的那张白色名片,设计的简约大方,“学姐,要这样利用一个陌生人,对这位作家总有些隐隐约约的愧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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