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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道她对你做过什么,还因为她撒个娇就要宠她?”
刘郢闭着眼侧过身,就如同前面无数个日日夜夜一样的抱住了她。
“我心里有数的。”
他不曾忘记,一点都不曾忘。
或许是和心里料想的有很大出入,申容一时哽住,眼眶里控制不住的渐渐模糊,心湖深处那两个吵吵闹闹的声音也没了动静,她忽然很想她们能继续吵下去,吵到自己能够冷静下来。
这样好歹能有个选择。
可等了很长一段时间,直到这夜盼了很久的雨水终于落下来,也终究没能等来那些声音。
刘郢的手仍旧放在她腰上,他鼻息间的节奏渐渐放缓,双眼安心阖上,已是睡熟。
她便睁着眼望了一会头顶的素纱帐,而后轻轻转过身,又将他看了很久,手指抬起放置半空之中,没有一丝触碰的——将他的轮廓,他的眉目缓缓描了一遍。
就像上一世与他共榻的每个夜里偷偷做过的一样。
等手指放下,心湖最深处的那个声音才缓缓传来,带着似有似无的回音,又仿佛是藏在无尽的深渊之中。
将她的意识一同拉下,沉溺于黑暗与光明的交界。
她说:是啊,即便重来一次,你依旧是嫁给了他,他确实是你命定的丈夫。
可你应该爱他吗?
你要爱的,究竟是谁?
坐完大月,郑皇后终于是能够下榻走动两步了。
人一往外走,心情总算是豁然开朗,除却偶尔独处时的走神,其余时间她倒也恢复得和从前毫无二致。
好歹是将门女,又坐了这个多年的中宫之主,该有的风范就算短暂丢过,也能及时找回来。
拿得起,放得下,方才为两世郑皇后都该有的样子。
申容这几日就陪着郑皇后在兰房殿的大院里走走,要是她力气更足一些,偶尔也往西宫那边过去。
出了伏,天气刚好,不冷不热的。
两个人就往奇宝湖边上走上一小段路,说说话。
抛开赵金那些事不提,聊得多的除了两个小皇子,再就是今年的皇家围猎了。
天家每年一到两次大围猎,今年大约是看行宫各地修建得差不多了,所以冬狩提前到秋天,年底也就不要像去年那样大费周章的跑到山里了,八月等办完了二皇子的婚事,估摸着就要出去。
申容在心里暗暗回忆着时间,八九月往后临近太康七年,这一世政变时间说不准,到时候前朝还不知道是个什么状况呢?
她面上只做的无事,依旧静静听着郑皇后的话,就听得她话锋一转,又说到了长宁侯之子尹伯旬和钟元君的婚事。
“前些日子长宁侯问到了你,说八月的婚宴想请你这个储妃赏脸过去。
孤想着子昭的婚事也是你选的人,不论按身份还是亲疏关系,你肯定是要往子昭这边来的。
不过那边也不能冷落了,到时候你要记得发些赏赐到长宁侯府。”
这还是她头一回拿申容自己人情上的事叮嘱她,说完似不放心,又接着道,“待会孤差人送些京中的地券你留着,当日就做心意赐下去。
好歹是体体面面的,省得钟家女儿以后又闹你跟前来,闹得你烦。”
申容如今嫁进宫也就小一年,手上财产确实比不得宫中其他贵人。
往下赏赏奴隶,随手一挥便是够他们吃喝大半辈子的财富,可要是同权贵人家做一次特别体面的人情,却还得仔细筛一筛、凑一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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