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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悠觉得他在偷换概念,却不知道该怎样去反驳。
“你的身体需要我,不是吗?只有我才能让你感受到那种快乐。
戴上去,想我的时候,就闭上眼睛触摸它。”
谢牧川如蛇一样吐出信子,轻轻舔舐少年的耳垂。
陆悠浑身一颤。
他迟疑着,问:“一定要这样吗?”
“嗯。
只有你才配得上。”
谢牧川听出他语气有所松动,越发卖力地哄道。
他已经能想象陆悠戴上它后的诱人模样了。
趁少年反抗的意志削弱的时刻,谢牧川先用酒精擦拭一番,再用两指捏着那可怜的小东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针尖穿了过去。
陆悠痛苦地叫了一声,想从谢牧川身下逃离,可男人制着他,又如法炮制,将另一枚也穿了上去。
血珠从伤口处渗出,仅仅是呼吸都能牵引出疼痛。
陆悠从齿间发出嘶声,想将那可恶的东西拽掉,可越是不想要,就越是弄不掉。
“疼……谢牧川,不要了,我疼……”
陆悠眼里水光四溢,连耳洞都没打过的人,又哪里想得到在敏感处穿刺会这么疼。
谢牧川将抖如筛糠的少年抱在怀里,一边为他涂药,一边柔声安抚:“好了,没事了,没事了宝贝。”
等陆悠对这疼痛稍微适应一些时,那遭受摧残的地方,已经明显地肿了起来。
“我不要,拿下来。”
他摇着头,泪眼婆娑地向男人求助。
“现在不行。
扣上就不可逆了,要想摘下来,除非用液压钳。”
谢牧川摇摇头,告诉他这个残酷的事实。
原理有点类似于膨胀螺丝,当卡入以后,里面的构件就会变形。
要么不顾疼痛直接扯下,要么进行整体破坏,别无他法。
陆悠又急又恼,气愤地狠狠咬上他肩膀。
而谢牧川也任由他发泄。
可男人只需轻轻勾动小环,少年的身体立刻就会软下来。
半是疼痛,半是欢愉地红着眼看他,眼里水雾迷离。
谢牧川喉结动了动,咽喉瞬间变得有些干涩。
眼看局面即将变得一发不可收拾,谢牧川只能用意志力将心头的悸动压了下来。
“我送你回学校。”
他匆匆为少年换好衣服,将人一把抱起,往电梯的方向走去。
陆悠余怒未消,心头更添几分委屈。
他趴在谢牧川肩头,只觉得连身上的衣服都成了折磨人的刑具。
他喃喃低语,控诉道:“谢牧川,你骗我……”
你明明说不疼,却这么疼。
骗子。
即使最后成功赶上了早课,但陆悠还是被身上的异样弄得分了神,笔记写得七歪八扭,老师的授课声也根本灌不进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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