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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个独子,是和杨平同一届的生员。
杨家同徐家的仇,在杨平是吗。
杨平失踪一事,同徐家有关。
所以,你们才不遗余力的去打击徐家,直至他们没落灭门。”
杨奕虽然在朝中是出了名的笑面虎,表面和气,背地捅刀的那种,可是还没有这样刻意针对过一个世家。
独独徐家。
杨风生听完了萧煦的这番话,脸上的笑褪得一干二净。
他转了身走到了萧煦面前,盯着他,警告道:“萧煦,这些东西,我不管你是自己查到的,还是猜到的,你最好就烂在肚子里面,你若敢在别人面前提起这些事情……”
“被我爹知道了,他真会杀了你的。”
杨平是杨奕的逆鳞,而杨平的死更是。
萧煦却没被这话吓到,竟还将手搭上了杨风生的肩膀,语气都带了几分着急。
“若是报仇的话,你们的仇已经报好了,若是说权势,你们也已经有了,杨子陵,现下回头,还来得及……”
萧煦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杨风生拂开了双手,他忽大步上前,猛地抓起了萧煦的衣领,大吼道:“我不是跟你说了别提旧事吗?!
你非要去提!
你知道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就在这里说这些。
回头,你当真以为,现下还有回头可言?你把头低下去看一看,有多少把刀对着我们。
只要我们低头,必头破血流,什么也不剩。”
话毕,杨风生头也不回离开。
多事之秋,这里才送走了萧煦着一尊大佛之后,门房又禀告说隔壁的方家二小姐方和师来了。
杨风生也知道她的来意,没有犹豫直接道:“行,领人到后园那处来。”
方和师到了花园的时候,杨风生已经在了。
他立在湖前,正看着里头的红鲤四处窜动,听到了身后的脚步声他也未曾回头,直到脚步在身后戛然停下,杨风生才出声道:“来了啊。”
因为方才和萧煦说的那些话,他现下的语气带了几分说不出的疲累。
方和师听到杨风生的话,沉默了许久,而后开口道:“杨子陵,你什么意思啊?”
女子声音清泠泠的,不带一丝感情,只有质问。
杨风生笑了一声,道:“这么生气做什么啊,不就是……”
“不就是把我的说亲对象吓唬走了?不就是使了点手段将人赶出京城吗?对啊,这谈婚论嫁的事情对你来说,反正不过是儿戏,便是说好了,也有的是办法反悔嘛。
但你可不可笑,现下是我同别人说亲,和你又什么干系呢?你自己不成婚,还要看我到了年纪也在家里头看爹娘白眼吗。”
方和师语气生冷非常,难得将伶牙俐齿的杨风生都说沉默了。
方家在杨家隔壁,家中从商,毕竟也是邻里邻居的关系,两家从前在逢年过节之时也偶有往来,现下,听得二人谈话,恐也不只只是认识这般简单了。
杨风生本就已经有些疲累,脑子都有些放缓发酸,然而在听到方和师的话,还是生出了几分不多得的着急。
他回了身,看着方和师,却不知她的眼睛是什么时候红的那样厉害,他硬着头皮解释道:“他不是好人……家中有二三妾室不说,年至二十二仍无建树,除了父亲是个杭州府的的知府以外,这人实在是没甚好说。”
方和师生得极好,家中父母也极注重其才情教养,一举一动皆按大家闺秀培养,为得便是将来叫她能嫁入高门,寻一乘龙快婿。
本以为她和杨风生能有什么说头,结果到头来,这么些年的时间,全赔了狗。
父母气急,却也没法,总是不能去杨家闹起来,指控杨风生耽误他家姑娘的大好年华吧?没法,吃了哑巴亏,干脆给方和师再寻户人家嫁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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