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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记事之前,骆晚吟抱过他吗?白鹤庭不知道。
直到十四岁遇到这个小孩,他才第一次知道被人拥抱是什么感觉。
白鹤庭豁然开朗,如释重负。
刚才那突发的异常情绪终于有了一个合适的缘由——他的身体只给这混小子碰,那他的信息素自然也应当只给自己闻。
十分公平,非常合理。
白鹤庭调整了一下躺卧的姿势,仰面看过去,却只看到了骆从野沉默的下巴。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
“枣子好吃吗?”
他问。
骆从野低头看他一眼,又看回了远处。
今天不知是什么日子,管家派人给全府上下都发了枣子吃,可他当时并没有品尝美食的心情。
更何况,那枣子糖分爆表,齁得要命,实在难以下咽。
他只吃了一个。
但他刚才分明在将军的目光里瞥到了一抹期待。
骆从野昧着良心说:“好吃。”
说完,又飞快地向下瞟了一眼。
白鹤庭的唇角勾起了一个浅浅的弧度,显然对这个答案很是满意。
骆从野暗自松了一口气。
白鹤庭得到了想要的回答,不再说话,顺着骆从野的视线转过头去。
天高气爽,山静日长,珍珠在宜人秋色中弯下修长脖颈,心无旁骛地……啃草皮。
一分钟后,白鹤庭终于看不下去了。
“马吃草有什么好看的?”
他又问。
骆从野收回视线,低头看他。
又是那副欲言又止的神情,白鹤庭不耐烦道:“有话直说。”
骆从野直说:“为什么叫它珍珠?”
愚蠢至极的问题,白鹤庭道:“我的每匹马都有名字。”
将军似乎没明白他在问什么,骆从野认真道:“可它长得这么好看。”
所以才叫珍珠啊,白鹤庭听着奇怪:“珍珠不好看?”
骆从野抿了抿唇,神色比刚才还要复杂。
十五岁时,他在住处边上的野河里时常抓到河蚌,掰开后便会有那名为“珍珠”
的东西。
个头不大,也不圆,表面坑坑洼洼的,与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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