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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明非没有再说话,刚才从常佑口中得知的东西太让他惊讶了,常佑似乎也没有他想象中那么恶劣。
两人回到屋里,常佑这心思又开始不受控住地活络起来,今晚这是要跟媳妇儿同床共枕了吗?他没吱声,就眼巴巴瞅着在一边打坐的华明非。
屋子里五十瓦的白炽灯不算亮,不过却柔和得很。
常佑在想,穿着白色中衣的华明非如果是长头发的话,还真是像从古画里走出来的人物一般。
唉,常佑暗自在心里长叹了一声:千般袅娜,万般旖旎,这些何时才能真正属于自己?
“媳妇儿,我去洗澡。”
常佑站起来往屋外走,他真的挺害怕自己会忍不住化身为狼扑上去。
吱呀——
老宅的门轴有些生锈,每次推门都会发出不小的声响。
常佑走后,华明非才睁开眼睛,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宅子里的大钟敲了十下,华明非站起来从工具包里拿出风水罗盘踱着步子在屋里走了一圈。
然后又从抽屉里翻出红烛、金银纸、香炉、香枝、黄符纸,再倒上两盏茶,摆了个风水阵。
常佑洗完澡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床被搬到了正中间,四周都布了阵法,而紧闭的窗子上也贴上符纸。
“媳妇儿,这个……”
媳妇儿你这是嫌弃我屋子风水不好吗?
“脱、衣、服。”
华明非没有给常佑多做解释,而是自己将中衣的系带解开,脱下。
常佑呆住了,红烛下,华明非的身子在他眼前晃动,常佑扯掉自己身上的睡衣,踢掉拖鞋,光溜溜地走进了阵法里。
“媳妇儿……”
常佑喉咙上下动着,如果没有猜错,这是要双修吧!
“闭嘴。”
华明非别开眼不愿意去看光着屁、股蛋子的常佑,掀开床帐,命令道:“进去躺好。”
常佑二话不说就爬进了床帐,然后直挺挺地躺下,随后华明非也上了床,他没有像常佑一样脱得精光,只是脱了上衣而已。
将床帐掖好,华明非将常佑上下打量了一遍,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始,望着常佑那斗志昂扬的小兄弟,他微微蹙起眉头:“你别动。”
“我没动……”
常佑盯着华明非,他真没动,连手指头都没动一下。
“这个,不许动。”
华明非指着常佑那激动的小兄弟。
“媳妇儿……”
常佑表示这个真的不是他能控制的。
“你还是坐起来吧。”
想得东西总是比做起来容易,一步到位对于此刻的华明非而言有些困难,还是慢慢来吧。
常佑盘腿坐了起来,下面依然保持着一柱擎天的状态。
他疑惑了:难道猜错了,不是要双修?不过常佑也不肯吃亏,他就盯着华明非身子,吃不到,视、奸一把过过瘾也好。
华明非在常佑对面坐下,不过他却是将双腿伸直:“足心相抵。”
他对常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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