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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
失血带来的头脑昏沉、周身疼痛引发的痉挛、以及受寒导致的咳嗽折磨了她将近十几个小时,临近第二天中午,纪兰因才从床上把自己挖起来。
清晨五点半,提早到来的司机才将四人送回别墅,她勉强将自己拖回了房间,周辄之借口回了家,另外两人直接在沙发上睡了个天昏地暗。
补完觉她想起要去换药,走进卫生间一看,伤口竟然愈合得差不多了,但还有一点浅浅的肉粉色肉芽。
这完全出乎了她的意料。
从来她都是疤痕体质,哪怕指头上擦破了点皮也要废好大力气才能结痂。
纪兰因无法再入眠,索性穿戴整齐,动身下楼。
“兰因姐,你要去超市吗?”
不等她换好鞋,穿着拖地睡衣的秦麓湖从二楼探出头,睡帽还黏在她睡眼惺忪的脸上,像一片暗蓝的假发片,颇具迷惑性,得到肯首后打了个哈欠,“帮我带点东西回来,要一小瓶酒,什么种类都可以,呼——”
纪兰因跨上帆布袋,咬了口焦黑的吐司片——周辄之不久前来探望留下的“早餐”
,口齿不清道:“是给你喝吗?”
“给其他人,买贵的还是便宜的都一样,反正她喝不出来,看你口袋里有多少钱。”
彻底苏醒的秦麓湖朝她眨了眨左眼,回房间带了枕头下楼。
纪兰因心领神会,立刻选择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还没等她关上门就听见沙发上的维瑞拉被她用枕头摁得哼了两声,一场大战一触即发。
但这和她好像没有太大关系。
高档别墅区外有一家大型杂货店,徒步只需要十几分钟,她走下来却吃力无比,胸口发疼。
步入三月梢的枝头已有绿意含苞,星星点点,如连天春雨化芽新生,构成波浪起伏的不规则圆弧,或大或小,拢进鸟儿巢穴与馥郁白花。
一切都在随气候变迁,气温回暖,迎来新生,唯独走在时代末端的她静谧走入代表死亡与腐烂的倒春寒,这安逸对她而言甚至是某种享受。
脚底踏的短靴有些挤脚,纪兰因踩着她同样不合身的人生走进人群中,暖意扑面而来,逼着她把拢在袖中的手拿出,垂在身侧。
她的目的地是打折食品区。
不留神被从身旁碾过的购物车擦过,纪兰因才觉得手里的购物篮太小,她伸手去够货架最上层的最大号包装,手指却先一步碰到了冰冷的指腹。
绝对是碰到了哪个出生年月不详的陌生人——恶寒如电流打过全身。
纪兰因第一反应是缩回,却被人连同掌心一起牢牢抓住,紧紧攥着指根不放。
“……抱歉。”
一声笑从口罩下传出,面前站着的年轻女人比纪兰因还要略小几岁。
穿着打扮相当时髦,格纹包臀裙与浅褐色的的挂脖无袖毛衣,短款羊羔绒外套滑到肘部,晃悠悠蹭着她的腰。
那张脸挑不出任何瑕疵,洁白细腻如大理石,肌理柔滑,仿佛能将月亮黯淡的辉光都吞噬殆尽。
她的发与眼都是柔顺的深棕,尖形美甲刮了刮纪兰因的指缝间,得寸进尺地侵占了有利位置,让她躲闪不及,被牢牢握在掌心。
无论怎么看,眼前人都只不过是漂亮得略有些不像真人的年轻女人,踩着高跟鞋还比她要矮一截——如果她没有熟稔地接过购物篮,然后将纪兰因最喜欢口味的食物一件件挑进,或许她的真不会有任何怀疑。
“中午好。”
女人掐住她耳边一缕长发,轻轻别到耳后,提着购物篮,堂而皇之从迎面走来中年人的侧影中穿过——半强迫地带着纪兰因一起,“你的表情好像在说‘你不应该来这种场合,因为我不喜欢。
’,那这张脸,你还喜欢吗?”
“如果你更喜欢女人,我也可以永远变成女人。”
她能触碰到货架上任何商品,也能握住购物车冰冷的铁制把手,四周的人类却无法与她进行任何互动。
就仿佛她也变成了那个看不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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