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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雁被他蹭得心尖一痒,猛地反应过来,“爷,不行,这是在”
她想伸手推搡开,却被他箍得更紧,直接将膝盖顶进腿心,炙热的掌心落在匀称的玉球上,猛地一下力。
洛雁喊出声,原以为他会就此停下,没想到却换来他眸中精光一轮,“别停。”
洛雁哪敢顺着他的意,沈思琼就在隔壁房间,要让她知道了,等回到院子里,八成又要变着法地折磨她。
她现在只求洛屿泽快点结束,好让她抽身整理。
没想到他醉了酒,倒喜欢循序渐进起来,磨得她浑身发软,就是没结束的意思。
这一场实在磨人,待洛雁精力耗尽将要昏过去时,她隐约听见了开门声。
紧接着,便是一场冗长的梦。
梦里,她置身一片桃园中,着一身素绿衣衫的兄长笑意满盈,“四妹妹,可要与我下一盘棋?”
她自是没有拒绝,与他同坐那桃树下。
两人棋艺不分上下,各吃六子。
正当她专心研究棋盘时,头顶突然传来一声冷笑,“洛雁,别妄想逃出我精心为你设的局。”
“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亦是无果。”
“真是弱不经风的病秧子,不过是让她拎桶水,怎地就昏了?”
洛雁被冷嘲声惊醒,待她回过神后,忽见素莺那张怨怼的脸,“可真会演,姑爷刚走,你就醒了。”
“你这脏水泼得可真是妙!”
见素莺越说越起劲,洛雁眼底冷意翩飞。
她肃声道:“素莺姑娘不分青红皂白地冤枉自家人,是想被外人看笑话吗?”
恭喜娘子,您有喜了
沈思琼听得一清二楚,端着茶盏的手猛地一抖,眉一横,“素莺,洛氏说的没错。”
两人一唱一和,果真羞红了听荷的脸。
整个屋里,可不就她一个外人?
听荷忙应声道:“王妃派听荷来伺候夫人,打今起,听荷就是夫人的人。”
奉承的话由她说了,沈思琼也不好再鸡蛋里挑骨头。
洛雁下床给沈思琼伏礼,“妾如蒲柳,唯有主母可以仰仗。”
沈思琼见这一个二个地拿她当箭靶子使,就算听懂了也得装不懂。
“罢了,听荷留下照顾洛氏吧。”
既然她们两人看不对眼,就自己在房里斗吧。
末了,素莺扶她离开。
将将跨过门槛,素莺便替她委屈道:“小姐,这分明是那洛氏耍的把戏,姑爷偏怨到您头上。”
沈思琼无奈地斜了她一眼,“你当这主母之位同过家家般容易?表面光鲜亮丽,实则却是口恶缸。
论今日这场合,我若非跟她计较出一二,让旁人知晓,岂不安我的个小肚鸡肠的怨名。”
屋内,听荷披着长发,一缕日光安静地落于她肩头。
她素手捻茶,斟了一杯奉到洛雁跟前,“姐姐请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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