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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初把头趴在办公桌上,刚要打个盹,就听到小车“嘎吱”
一声,刹在了院内。
他迷迷糊糊地,眼睛还没睁圆泛,“嘎吱”
一声,又一辆小车刹了下来。
院坝里就响起爽朗的说笑声。
新初抬头一看,正是镇党委书记李天书与另外几个人打着招呼,一个是县常委、宣传部部长杜泽轩。
另一位,想来应该是通达日报记者部主任贾文正。
而端杯子那位,不用说,肯定是杜部长的秘书。
新初忙站起来,跑了出去。
他这个级别的干部,李天书是不会向大家介绍的。
如果不是采访对象,贾文正也不会关心他的存在。
李天书果然像是没有看到新初走了出来,他抬头望着机关大楼,侃侃而谈,又转过头去,指着外面一排房子,嘴里念念有词。
杜泽轩看上去也很配合,他朝着李天书手指的方向转过头去,不时地点着头,反复说重复着一个字:“好,好,好!”
李天书说:“请示一下杜部长,要不要到我办公室去看一看?”
杜泽轩心想你那办公室有什么看的?但又觉得李天书既然提出来,自己回绝了人家尴尬,相反地,上去走一趟也无妨,至少体现出一种对其工作很是支持的态度,就说:“那我就征求一下贾主任的意见,要不一起上去看看,我真还没有去过李书记办公室呢!”
贾文正其实也觉得没有上去的必要,但他从杜部长的话听得出来,他表面上是在征求他的意见,同时又表达了他从来没有去过李天书办公室的信息,明摆着是邀请自己上去嘛,就笑着说:“我是客随主便哟,时间还早嘛!”
李天书这才冲着新初喊道:“快到楼上把水烧起,给领导泡杯茶。”
杜泽轩说:“上去看看就是,茶就不泡了,杯子带起的还没有喝呢!”
他又看了新初一眼,对李天书说:“这小子我好像在哪儿见过。”
新初忙上前一步,站在李天书身旁,声音也是不大不细地说:“杜部长上次来镇上亲自出席我们的党委会,应该是那一次见过,只不过您是大领导,坐在台上,我在台下,还坐在边边角角,我看得到您,您看不到我!”
新初并没有提及政协会期间聚会的事来。
杜泽轩却是记忆犹新,他说:“应该还有一次!”
又觉得不过是吃饭喝酒的事,他并没有点明。
李天书就说:“杜部长的记忆力那是惊人的好,我们莫说见过一两次,就是昨天喝了酒,今天就记不得了!”
几人说笑着上了楼,新初走在前面,门和灯早已打开。
李天书的办公室与胡德柱的相比,虽除了位置没有变,几个大的东西都变了,特别是那张办公桌,变得更大更夸张。
椅子当然不用说,是真皮的,不同之处在于它可以旋转,这似乎有利于他思考更深层次的问题。
唯有那个落地扇是胡德柱新买的,还没用多久,李天书也没有换,这也体现出他作风俭朴的一面来。
笔筒比胡德柱当时用的更大,是一个有机玻璃做的帆船,象征着他的事业一帆风顺,上面依然插着两面旗帜,一面是党旗,一面是国旗。
办公室确实也没有什么看头。
这样的办公室在十六区镇来说,应该算得上可以的了,但与杜泽轩的办公室相比,那就不值一提,而贾主任是全市都在跑,什么高级的办公室没见过?但贾主任到底是贾主任,既然上来都上来了,看都看了,他就必然得作一番点评,毕竟,他是一个地级市的记者,而且还是主任记者。
他深情地望着办公桌的的两面旗帜,用抑扬顿挫的语气说道:“李书记思想觉悟高啊,把党旗国旗插在办公桌上,随时提醒着自己:祖国在心中,永远跟党走!”
李天书在办公室接见过不少人,但从来没有哪一个像贾主任这样高的站位,对他的办公室及其办公室的主人,作出这样高的评价。
他连声说:“贾主任,到底是市报的主任记者,水平就是不一样!”
而要说这政治觉悟,新初认为还是杜部长的高,只见他催道:“这里看一看就差不多了,贾主任还有采访任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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