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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洲。”
季辞远像是垂死挣扎的猎物,他还试图跟陆洲讲道理,“我一直都以为你是一个听话的孩子,但却没有想到你跟你的父亲是如出一辙的人。”
“我跟他是不一样的。”
陆洲并不认为自己跟陆天清是同一类人,陆天清是把秦知当成了玩物、宠物一样去对待,而他是将季辞远当成了爱人,既然他爱季辞远,那他就不会轻易伤害到季辞远。
回家
客车车顶的灯是最廉价的白炽灯,但因为使用时间过长,白炽灯早已不堪重负,发出了“噗呲噗呲”
的声音。
秦知蜷缩在角落里,他全身都在发着抖,脸色苍白,眉眼间因为害怕而冒出了一层虚汗,他实在是太害怕了,手指紧紧地攥着季辞远的手腕,想以此来寻求季辞远的庇护,但现在的季辞远自身难保,也很难保全秦知的安危。
季辞远像是收到了秦知递过来的信号,他用右手轻轻地拍打着秦知的后背,试图让秦知冷静下来,等秦知不再发抖以后,季辞远又重新抬起脸跟陆洲对视。
“陆洲。”
季辞远的语气很平淡,像是在诉说一件极为平常的事情,“我想跟你谈个条件?”
“哥,你说吧。”
陆洲收敛起身上的戾气,他早有兴致的看着面前临危不惧的季辞远。
“你放过秦知,我跟你回去。”
季辞远的眼底划过了一丝暗芒。
陆洲托着下巴,他沉思片刻,露出了一个格外狡猾的笑容,像是一个计谋得逞的孩子,“现在都到这种局面了,哥居然还有心思跟我谈条件。”
他停顿片刻,又说,“其实也不是不行,只要哥亲我一下,我就放过他怎么样?这个条件,哥不亏吧。”
季辞远知道自己肯定是得跟着陆洲回去的,一个亲吻陆洲就能放过秦知的话,那他很乐意这样去做,他毫不犹豫的从座椅上站起来,右手托着陆洲的后脑勺,在陆洲薄薄的两片嘴唇上咬下一口,不轻不重,更像是带着愤怒的惩罚意味。
陆洲吃痛地闷哼了一声,眼底迅速的晕开一层红色的薄雾,“哥,你咬我好痛啊。”
语气跟平时在别墅一样,像是在对着季辞远撒娇。
季辞远却没有像之前一样给陆洲好脸色,他放开陆洲的后脑勺,“那你现在能够放秦知离开了吗?”
陆洲揉着自己被眼红的嘴唇,声音里裹挟着一丝冷意,“我可以回去跟爸说,没有看到秦知,但要是把秦知一个人丢在这里的话,他估计也不能生存吧。”
季辞远的眉头皱了皱,只听到耳边传来了陆洲的声音,“秦知他是oga还是一个小哑巴,要是单独把他留在外面的话,他发情了怎么办?他如果被人欺负了,连呼救都做不到,那不是任人搓磨吗?把他带回去的话,会比待在外面好很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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