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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了点,放到陆延陵鼻间叫他闻:「师兄,你情动了。
师兄天赋异凛,事事要强,料不到这种事上,也比旁人强。
」
陆廷陵耳朵通红,嘴唇苍白,喉咙间溢出羞耻的一缕呻吟,搅弄得他人心慌慌,偏他还要硬气地说一句:「自然。
练……练出来的——呃!
」
挑衅一起,便激怒赵亭,两根手指併拢着插进穴口,猝不及防的,因是天赋与前戏做得好,才只落一点痛,但被强行擎开的內里並不好受。
那儿实在脆弱、隱秘,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灵都足以令人破防。
陆延陵的喉结上下滚动,将剩下来的声音尽数吞咽下去。
赵亭毫不留情地放进了三根手指,紧紧盯着陆延陵,从下身私密处,从禁不住刺激而翘起来的前端再遍及全身,最后落到陆延陵脸上隱忍的表情。
世间最美的风情,便在床榻之间的陆延陵身上。
落至第四根手指时,陆延陵额头流出汗水,受不了地低声呵斥:「够了!
」
赵亭顿住。
「你……」陆延陵咬着牙,妥协了似的颤抖着说:「要上就上,別玩那么多花样!」
扩张的手刺进了很深的地方,听到赵亭笑了声,然后手指最上一截弯了弯,像在抓挠什么东西,突然碰到一块软肉,陆延陵浑身抖得厉害,反应剧烈。
赵亭老马识途似的,没花多长时间找到那儿,花样百出地抚慰先让陆延陵释放了一回,在他喘着气失神时,扛起他两条腿、放在腿弯,随后挺身插进去。
才入了个头,就就叫陆延陵绷紧了身体,「別——」
赵亭将一条腿扛到肩膀上,空出一只手,拨开试图阻止他的陆延陵的手,毫不犹豫地插进最深处。
陆延陵发出泣音,胸膛挺起,连忙用手背捂住嘴。
赵亭喟嘆一声,全根没入,没有立即动,俯身下去,亲了亲陆延陵的脸颊,而后挺起腰杆动起来。
速度並不快,但很有力,一下一下地凿到最深处。
磨人程度不比狂风暴雨的模式少,身心的感觉全部集中到被凿过的软肉,快感麻痹全身,呻吟声止不住地要从喉咙口衝出来,止於紧合的唇齿间,又转化为闷哼,有点儿沙哑催促着在他身上动作的人急切地想把更多糟糕的手段、更多骯脏的欲望尽数撒给他,看他辗转、看他失控看他像一条被钉住尾巴的鱼拼命挣扎。
陆延陵咬住手背,忽然被赵亭拉开,「唔…」措手不及下,挥动两只手,被抓住、拉起来,赤裸的后背离开有些潮热的被子,才意识到两条驾得酸痛的腿已经被放下来,从躺着的姿势变成了坐在赵亭身上,与他面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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