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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害怕对不起带来的恐惧与鲜血。
秦容把烟灰缸递到江峋面前,“你打回来。”
江峋眼神更冷了,他嗤了声,“没兴趣。”
拿着烟灰缸的手就这么举在空中,身边的oga个个用好奇的目光在打量他,像是在围观动物园里的猴子,秦容沉默着把手收回来,他扯了扯衣领,“你让他们出去。”
“我伺候你。”
秦容堵住江峋的话。
江峋顿了下,紧接着眉稍扬起一道弧线,嘲讽,玩味。
“行,你们出去。”
oga们虽不情不愿,但没人敢违背江峋,相继走了出去,片刻,偌大的包厢里只剩了江峋与秦容。
江峋戏谑地道:“秦大少爷知道怎么伺候人吗?”
除了重逢初见,江峋从未叫过秦容秦大少爷,而别人叫他一句秦大少爷,不过是给他个面子,但江峋,他才是真正的秦家人,一个秦家正统少爷,喊他一个外人秦大少爷,何其嘲讽,简直扎得秦容站不住脚。
秦容难堪的闭了闭眼,抬起酒瓶给江峋倒酒,杯子还没递到江峋眼前,就被江峋喊停了。
江峋靠近秦容,指腹揉了揉他的唇,“他们都是用这让我喝的。”
秦容僵在原地。
江峋勾起唇角,“怎么?做不到,那滚出去,把我的人叫回来。”
江峋脸上没半点开玩笑的意思,他是认真的,如果秦容不照做,他随时会把人喊回来。
秦容攥紧酒杯,下定决心般的仰头饮尽酒,弯腰拽起江峋的衣领,对唇吻了下去,微凉的触感,呼吸纠缠,酒液尽数渡了过去,惹得秦容浑身轻颤。
但下一秒,他一双眼望进江峋的眼底,淡淡的毫无情绪,似一谭深池,瞬间让他的颤栗变得可笑,秦容难堪的正欲退身,江峋却反客为主,勾住秦容的后脑勺,与他唇she相交,一股极淡的信息素霎时盈满秦容的鼻腔。
春末的桃子香,香甜诱人。
在味道消失前,江峋推开了他,“味道不错,”
他勾起唇角,“没想到秦大少爷还真会伺候人。”
“……”
秦容狼狈的被推倒在玻璃桌上,他稳了稳神,抬眼看江峋,“你气有消了点吗?”
江峋懒散的道:“没有。”
秦容抿唇,喝了口酒,又凑近江峋,给他喂下去,“这样呢?”
“没有。”
如此反复四五回后,秦容先遭不住了,他酒量不佳,平日应酬里全靠醉酒药硬撑,可现下既没醉酒药,酒又是高浓度的,再喂下去,他势必要醉在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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