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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容淡淡道:“没什么好说的,本来就是他的。”
阮白吹胡子瞪眼,“你是活菩萨?”
这事从一开始他就极为不赞同,到现在仍是,他苦口婆心地给秦容分析形势,“现在你俩是在一起了,自然没什么事,可万一什么时候你们分手了,你就什么都没了!”
秦容不恼,平铺直叙地道:“你盼我点好。”
他是不盼他好吗?他是让他给自己留条后路!
阮白沉声道:“我是为你好!”
但秦容满面平静,丝毫不为所动,阮白便知道自己又说了废话。
他叹了口气,“你就是个疯子。”
这句倒是触动了秦容,他轻轻地勾了勾唇角,不置可否。
阮白说不动他,有事在身也无法多逗留,提醒他过几天一定要去诊所后,就匆匆离开了。
看着他的身影逐渐消失在视线里,秦容动了,他垂下眼,伸手抚上自己的腺体,声音轻飘飘地像飘浮在空气里,“早疯了。”
在江峋的信息素进入他身体的那一刻,他便彻头彻尾地疯了。
第二天,天刚泛鱼肚白,江峋就敲开了秦容的卧室,进去时,秦念还缩在被子里睡觉。
秦容头发稍显凌乱,声音里带着刚醒的嘶哑,看向江峋时,脸上还有些许的不清醒。
这付模样惹得江峋忍不住亲了亲他,“哥哥,早啊。”
唇边余温残存,秦容漂亮昳丽的眼眸缩了一瞬,他尚未适应和江峋在一起了的这件事,被江峋这么一亲,耳根子飞速爬红。
尽管他的表情仍旧是波澜不惊,但也不由地侧过头,缓情绪般的咳了两声,“早。”
他瞟了眼时间,六点二十一,确实是早,就不知道江峋这么早过来是做什么。
他把门带上,因为秦念没醒,说话时他特意压低了嗓子,“有什么事吗?”
而江峋恨不得整个人长在秦容身上,亲完了不够,还要将人抱在怀里才舒服,“一晚上没见哥哥,想得睡不下去了。”
倘若人要有尾巴的话,这会儿,江峋的尾巴铁定在屁股后摇得飞快。
昨晚,江峋要看电影,且一定要秦容陪着,两人临近凌晨才分开,回到各自房间,秦容粗略地估了下时间,冷静地说:“才六个小时。”
话音未落,秦容便见江峋的脸色僵了僵,猛地意识到,他是不是太没情趣了,换成任何一个人,眼下这情况都是说些温情话的,譬如我也想你之类。
那像他一板一眼地告诉对方,才六个小时,有什么好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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