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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我说了原因,哥哥你又不信我。”
秦容落了重音,“江峋。”
易感期不是开玩笑,特别是江峋的还如此严重。
“哥哥,我说认真的。”
江峋哑着嗓子,“不习惯。”
秦容扣住他跃跃欲试的手,“那从这次就开始习惯。”
江峋不说话了,狭长深邃的一双眼里,沉着深不见底的湖泊。
幽深的湖水几乎要将秦容溺毙了。
他深深地吐了口气,从冰凉的潮水里脱身,“阿峋,你在怕什么?”
江峋常问他怕什么?他怕身体里的怪物,他怕满身的肮脏,他怕噩梦惊醒江峋不在身边。
可他最怕江峋太爱他。
秦容吻住江峋的眼,“我们要过一辈子的。”
他轻轻地,带着些温柔色彩,“你总不能每一次都躲过去吧?”
能让江峋如此坚决的拒绝,说明这件事可能会伤害到他。
那怕风险只有百分之一,千万之一,甚至是万分之一的机率。
江峋都不会允许。
“哥哥。”
江峋捧住秦容的脸,指腹在他的下颚流连,他声音压得低,像是在警告秦容,“那时候我会像个没有理智的疯子,我会控制不住我自己,我不想伤害到你,让我一个人过吧,这几年我已经习惯了,不会有事的。”
老洋房里有足够多的手铐脚链,能禁锢着他,安全地度过易感期。
“我不是瓷娃娃,碰一下摔一下,就会死掉。”
秦容摇了摇头,而后坚定地望着江峋,“我要站在你的身边,跟你一起向前走,而不是脆弱的菟丝子,需要你永远的呵护倍至,阿峋,我知道你害怕我受到伤害,可我就不怕吗?你凭什么私自就替我做了决定。”
“倘若你出了事,你以为我还能活得下去吗?”
江峋跟他对望,秦容同样无所畏惧地看进他眼底。
最后,江峋轻轻地扯了下嘴角。
他认输。
——在江峋信息素几乎泛滥成蜜桃罐头前,秦容和他已经住进了老洋房。
“这是手铐,止咬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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