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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卑敏感的廖家贵因爱生恨,造谣武娟和裘锦程有私情,惹得庄纶百般怀疑。
甚至得知武娟和彭蔓婷谈对象后,廖家贵醋海生波,故意扭曲事实,编造裘锦程徜徉花海,四处留情。
武娟从小和裘锦程一块儿长大,裘锦程打架她放风,裘锦程逃跑她殿后,堪称合作多年的好搭档,岂会因小人两三句话挑拨离间。
武娟本没想当回事,奈何庄纶真就昏了头,对他们的关系半信半疑,故意趁武娟开生日会的时候叫走裘锦程,试探他和武娟在裘锦程心中的地位孰高孰低。
曾是陈塘庄第二混世魔王的武娟哪里受得了这窝囊气,当着庄纶的面对裘锦程又亲又抱,每每见面都要提一句形婚的假设,若是廖家贵在,那便是挤兑挖苦、指桑骂槐,骂得廖家贵不敢再见武娟。
“武娟。”
庄纶说,“对不起,我不该欺负你。”
武娟冷笑一声,说:“廖家贵那孙子呢,该道歉的是他。”
“哦忘了跟你讲。”
裘锦程说,“庄纶,讲讲你把廖家贵怎么了。”
武娟诧异地挑眉:“我记得廖家贵毕业后,被锦程带人吓唬了一顿,这事还有后续?”
庄纶简单概括一遍他醒悟后的报复手法,直把武娟讲得眉开眼笑,拍桌叫好。
“三百万?那小子卖屁股都还不完。”
武娟撑着下巴笑眯眯地说,“不知道有没有道儿上的大哥砍他一只手或者一条腿还债。”
“希望吧。”
庄纶说。
“你怎么知道他会沉迷赌博,万一他自制力强,你的钱不就打水漂了吗?”
武娟好奇地问。
“那就当是一次失败的尝试。”
庄纶浅淡地微笑,温润的眉眼俊秀如竹,“以他贪财好色的性格,我猜他大概率是个赌徒。”
他低头吃一口蛋糕,用筷子缓慢将粘黏盘底的奶油拢在一处,“花十三万块做个实验而已。”
“牛哇。”
武娟拍手,刚进门的仇视烟消云散,余下一点尴尬和慨叹,“那你来天津,你家人同意吗?”
“我妈是福建人,我爸是广东人,受宗祠文化影响颇深。
家中长子,既要承担赡养父母的责任,又要教育弟妹,团结家族。”
庄纶说,“我回家与父母出柜,他们拒不接受,我跪在祠堂三天三夜,主动放弃继承家产,只想着等妹妹考上大学,来天津找锦程哥。”
“你家当初分了多少套房?”
武娟大大咧咧地问。
“十五套。”
庄纶说,“一共……两三个亿吧。”
“嘶——”
武娟倒吸一口寒气,“那可是两三个亿啊。”
“清酒红人面,财帛动人心。”
庄纶说,“自从失去继承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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