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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想起来,昨日阿奶就跑去骂了二叔二婶一顿了,他当时还不知道是为了什么,或许阿奶昨日就是为了二叔的家产去骂人的。
嘴上不敢反驳阿奶,可陈初阳心里却不赞同阿奶说法。
家产是自己的挣的不是别人给的,白得的东西是守不住的。
阿奶骂着骂着就坐不住了,先回去了,陈初阳抱着一捆细竹回去的时候,并没有看见阿奶,倒是看见他婆母在屋檐底下纳鞋底。
“婆婆。”
陈初阳喊了人,柳母抬头见了,便赶紧的起身指了地方,让他把手里的东西放过去。
他放好了细竹回来,坐到了他婆婆身边去,他正好同婆婆说去镇上和地里看看的事。
“家里的骡车让峰儿赶走了,好在去镇上倒是不远,不买什么重物的话,自己去就是了。
地里的话,我亲自带你去吧,我也真是的,你刚进门,是该给你指指家里的田地都在哪里,不然你路过自家的田地都不知道。”
柳母笑的慈爱,话间手上的长针往头发上别了一下,就在她手都还没有收回来的时候,耳朵里听到了陈初阳疑惑的问话。
“骡车?”
陈初阳一直以为那是马车,那马儿那么高大,怎么会是骡子啊?陈初阳从小到大也没见过几匹马,骡子更是没见过,他只知道马匹骡子和驴,马儿最高大价格最贵,其次骡子,驴最便宜。
陈初阳一脸疑惑,柳母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那话什么意思,顿时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
“你这孩子,竟然骡子马都不认识,你没见群峰的大青螺□□的哎哟哟说不得啊!
你这孩子真是哈哈。”
柳母虽是满脸笑,一点没有取笑他的意思,可陈初阳还是慢慢红了一张脸,他知道柳母方才未尽的话是什么意思了。
陈初阳不好意思了,便赶紧转移话题,他把眼神落到柳母手里的鞋垫上面。
看着那鞋垫大小,陈初阳知道,那应该是给柳群峰做的,他也是会纳鞋底的。
“婆婆,我也会做鞋,衣服也会,还会绣点儿小东西。”
“那感情好啊!”
柳母是真的高兴,连手上的动作都停了。
“虽说嫁汉嫁汉便是穿衣吃饭,有男人依靠不比那么辛苦,可自己手里有个赚钱的手艺比什么都强。
绣活儿好啊,家里日子好就当是打发时间,日子不好过还能养家呢。”
这会儿,柳母脸上的笑还没有收起,听见陈初阳的话,脸上的笑容更大了。
陈初阳没成亲的时候,最害怕的便是相公脾气不好,婆婆不好相处,可如今这两个烦恼都没了,虽说心里有些不喜阿奶,可阿奶那么大的年纪了,也不用和她计较太多,便也真心的笑了。
晚些时候,一家人准备歇下了,陈初阳倒了洗脚水,顶着一张大红脸回了自己房间。
方才,他烧水洗脚,阿奶洗了脚之后他让婆婆洗,可婆婆却说不用,她一会儿要洗澡。
陈初阳一想到婆婆当时那个眼神,便觉得臊得慌,婆婆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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