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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清了清嗓子,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执起对方的手臂:“你的伤口崩开了,要不要找大巫来换一下药?”
古兰时猛地抽回了手,冷若冰霜道:“不用你管。”
语气中的淡漠和梳理,几乎是要冻死人。
贺裕想要挪动身子,但是不小心牵扯到了伤口,他疼得拧紧眉头,面露痛苦的神色。
古兰时有点动容了,他阴沉的脸色缓和了几分,没忘记对方这样是自己折腾出来的:“你晚上的药上了没有?”
说起上药,贺裕就臊得慌。
也不知大巫是不是故意的,那药液调制得很稀,刚倒在上面就流下来了,他一个人根本没法上药。
他尝试了几次之后就放弃了,心想着也不过就是皮外伤,修养两日就好了。
如今听古兰时问起来,他都不好答。
看着贺裕有些心虚的神色,古兰时眸中闪烁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光,动作一点都不温柔地拍了拍他的腰:“你这是跟孤对着干?你以为你不上药孤会心疼你?”
他的腰本来就泛酸发软,被人这么一拍,感觉整个人都散架了。
贺裕“呜呜”
两声,似是疼得难受。
“你别以为大巫叫你一声大妃,你就真的能成为孤的妃子。”
古兰时目光森然,一边说着伤人的话,一边掀开软毯,查看他的伤势。
大巫配制的伤药就放在旁边,古兰时一下就认了出来。
那么小的瓶子,三分之一都没用完,最多是白日里用了一次。
晚上的药,肯定没上。
“你也别妄想在孤的王宫里得到主子的待遇。”
古兰时耐心地擦了擦手,然后小心地打开了药液瓶子,抖着倒出了些许,先是抹在手心,然后慢慢地涂在伤处。
大巫不愧是大巫,配置的伤药简直有一种药到病除的效用。
几乎是药液触碰红肿肌肤那一刹那,贺裕紧绷的身子就慢慢放松下来,他体会到了一阵清凉舒爽的温和感觉,疼了一天的伤口终于得到了舒缓。
“古兰时……”
他的声音软了下来,像一只春日里的狸猫,慵懒地在日光下舔舐爪子。
他生得一双桃花眼,躺在床上的时候更显柔情,明明是有些可怜的神色,落在别人眼中,只怕是有些勾人。
古兰时动作一滞,看着眼神朦胧的贺裕,喉结滚动了一圈:“作甚。”
“谢谢你。”
贺裕很小声道。
无论是今晚的那顿饭,还是帮他上的药,都值得一声“谢谢”
。
虽然这个冷面无情的男人待自己很不好,但是身处异国他乡的他没有依靠,只能看着对方的眼色过活。
能讨好的时候就多讨好一点,少受点苦,少添点伤,也能方便他早日逃出这个鬼地方。
听到这一声,古兰时俊逸的脸倏地凝固了几分。
乌夜国男子十八岁之后就要编发,他今日编了辫子,显得整张脸更加凶性。
可是这一刻,英气凌厉的脸廓变得有些温和,甚至是……呆滞,还掺和了几分惊诧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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