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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种让人喘不过气来的压迫感,就像一开始傅长熙提到陈世友之时,秦茂的表述——像藤蔓似的依附于江行的存在。
但是不对。
傅长熙说过,陈世友并不是那种被感情牵着鼻子走之人,他是有能力之人。
他不可能为了那点虚无的仰慕之情,做这种阴湿之事的人。
一个因为自尊而拒绝江行好意之人不会像藤蔓似的依附他人。
可他抄录信件又是为了什么?
涂希希苦思冥想,忽然间脑海中闪过了刘奇第一天转交给傅长熙的那份传说中她爹的遗书。
她依然记得那破烂的皮面上他爹的字迹——非常像。
若非她太过熟悉他爹日常一些小习性,寻常和他爹只是熟识之人怕是分不清上面的字迹。
傅长熙的话再次在她脑海中响起。
——“江行会将他留给刘奇,说不定并不是因为这份遗书的内容,而是这张遗书的本身,就是线索。”
当时她没有深究这句话所含意思。
现在回头看,傅长熙可能在那时候就已经察觉到了这份线索的意义。
京兆府的马车陡然停住了——这一路的折腾,将它颠成了一副行将就木的颓废样,架子七零八落地松散开,仿佛再多用力一下,便成了一堆废柴。
怎么说呢……看上去越发穷酸了。
宋于新却像个赶车老手似的,拍着手从马车上跳了下去。
越过扶着刘奇要下车的涂希希之时,涂希希看到他嗜血似的舔了下嘴角,面露凶光,往马车后面迈开了大步。
她本能抖了下,刻意按着刘奇,尽可能不惊动凶神恶煞一般的宋于。
……等人过去了,她才猫着跳下马车,回神敷衍似的小声吩咐刘奇。
“刘大人,小心些。”
刘奇整个人有些晃神,目光涣散,人似乎已经去了一魂五魄,他勉强着微微颤颤地跳了下来,叹了口气,说:“咱们也不要装了。
都是知根知底的人了。”
涂希希愣了下,转过看着刘奇软着一双腿,左悠右晃地往办事处大门迈步进去。
但涂希希却意外看出他的身形不佝偻了,虽然走得不笔直,但身形还算挺括——和她记忆中的刘奇成了两个人。
刘奇扬声报到之时,正好是刘罡和防卫营的士卒们剑拔弩张,眼看着两边人已经崩到了极限,稍不留神就要动起手来了。
“傅统领,叨扰了,下官来迟。”
紧绷的气氛随着他刻意拉长的声线稍稍缓和了一点。
刘罡往后退了一步,走到傅长熙身侧,背靠着他回头看进来的刘奇。
刘奇进来前后左右全部都先拜了一圈,做足了礼。
随后站直了身,说:“下官坦白,江行是下官杀的。”
一时间整个防卫营顿了下,傅辛几不可闻地拧了下眉,沉声问道:“你说你是凶手,可有证据?”
刘奇想了下,环顾了下四周,笑着说:“总不能杀个人来证明一番吧。”
所有人齐齐往后退开。
傅长熙压低了声音和刘罡说:“我可没逼他,是你兄弟自己选择的。”
刘罡黑沉着脸,他握紧了手里的凶器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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