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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函煊叫了声有些出神的她,弯着眼睛喜滋滋地看着她问道:“有没有觉得我们配合得特别和谐!
那个词叫什么来着?”
他装模作样地想了想,忽然右手握拳一下锤到左手掌心,“想起来了!
天作之合!”
天作之合虽说一般都用来形容婚姻美满,可确实也有指配合完美的意思,乐桐溦想反驳都没得反驳,索性打定了“沉默是金”
的主意,默默地换了一份谱子在琴架上,也不管靳函煊怎么样,自己记了一遍谱子以后就开始自顾自地练了起来。
而靳函煊对这种情况明显已经培养起了非常强的适应力,他淡定地将小提琴支好,然后又跟着乐桐溦一起拉奏起来。
他本人对这几首曲子早已练得烂熟,倒着拉都没问题,这会儿跟随着乐桐溦的节奏,她弹多快他就拉多快,她把速度降下来他也跟着降,总之是半拍都不超也不会落下。
这样用了一个多小时,他们两人已将除柴可夫斯基的小提琴协奏曲以外的五首曲子全部合练了一遍。
如果说之前乐桐溦还对靳函煊存有什么疑虑,这时已经都消失不见了,只剩下由衷地佩服。
越到后来她就愈加发现他演奏的水准之高,技巧已经无可挑剔,最关键的是他对每一首曲子情感地诠释都是那样的深刻,让听的人不由自主就被其深深地吸引住。
这如果换成是别人,她一定会说能为这样的人伴奏绝对是她的荣幸,可是面对的是靳函煊,这句话就怎么都说不出口了。
靳函煊自然没有忽视她复杂的眼神,只是这一次他没有再去调笑她,爱惜地将小提琴收起来后他回身扬起笑容对她说:“今天就练到这里吧,预感需要的时间会比我预计的少很多。
你可以自己练练老柴那首,我下午还有事,不能陪你了。”
“谢天谢地,”
乐桐溦舒了口气说。
“溦溦唉,”
靳函煊叹了一声,“你实在太擅长伤我的心了。”
“你自找的。”
乐桐溦白了他一眼。
“哈,女人就是狠心啊!”
靳函煊装委屈地撇了撇嘴,可惜没人配合他,他装了一下只好恢复正常,穿戴整齐后拿起琴盒背在身后,满眼心酸地看着乐桐溦说:“来的时候不接,走的时候总得送一下吧?”
乐桐溦定定看了他两秒,突然没忍住被他那副模样逗得笑了起来,“真是输给你了走吧,送你到门口。”
※
当晚上杜钰琅回到家时,见了乐桐溦便问她白天的情况。
乐桐溦隐去了那些不必要的话,只是简单讲了讲练习的成果,“还不错。”
她说。
“靳函煊呢,他有做什么奇怪的事、或是说奇怪的话吗?”
杜钰琅似乎不相信靳函煊会老老实实地为了练琴而练琴。
“奇怪的定义用在他身上可得改改了,你也知道,靳函煊嘛,就是表现得非常靳函煊罢了。”
乐桐溦打趣地说完,看着杜钰琅依旧忧心忡忡的表情,觉得自己还是不要告诉他今天靳函煊不正经求婚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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