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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以萧被苟不同这一番论调气到想笑,“我的动机呢?”
苟不同说:“李重冲撞了你,像你们这种富家公子哥,这家里怕都是当姑娘养着呢吧,走快了怕摔了,吃快了怕噎了,何曾受过这种气啊。
你们咽不下这口气,加害于李重。”
诸人都是恍然大悟般,看向梅以萧和景辰的神色立马就不同了,好似已认定这二人就是杀人凶手。
苟不同火上浇油,“若非是你们做贼心虚,又怎会想要偷溜!”
梅以萧说:“我哥哥吐了,我们只是回房休息!”
相对于苟不同的长篇大论,梅以萧的理论就苍白无力了。
苟不同得意地说:“你就认了吧!”
梅以萧啐道:“认个屁!”
景辰忽然道:“你所说的都是推测,没有证据。”
苟不同说:“我的推测合情合理,这就是证据。”
景辰说:“你的逻辑混乱不堪,全是瞎掰胡扯。”
景辰这张嘴,一开口就让人想掐死他。
苟不同被他这般鄙视气到内伤,想当场把这人给撕成两截,又怕被人说是气量狭小,便忍气道:“你何不说说你的见解。”
景辰说:“你不打岔的话,我已经说了。”
苟不同:“……”
景辰竖起一根指头,“第一,我和我弟弟仅是两个人,我是文弱书生,对武功一窍不通,我弟弟也只会点花拳绣腿罢了,可死去的五个人,都是混江湖的,哪个不比我们兄弟能打。
按照你们说的,死者都是死于暴力,那凶手就必定得是一个能以一敌五的高手,否则他要如何杀死五个人并逃生?”
“第二,前两日的冲突,是李重主动挑起的,他向我们挑衅,并和我弟弟打了一场。
就像那个……你叫什么?算了,我对你的名字没兴趣,你就叫小胡子吧。
就如同那个小胡子所说,我们兄弟二人在家是娇生惯养的,可我们都娇惯得要成姑娘了,那李重却没能在打斗中赢过我弟弟。
这是诸位亲眼所见的,究竟丢人的是谁,想必你们也都是心里有数的。
李重颜面扫地,也消了我兄弟二人的一口恶气,而接下来的两天中也并无交集了,我们实在没必要杀人泄愤。”
“第三,我和弟弟的房间和李重的相连,所以,我们见过真正的凶手,他穿着黑衣,蒙着面,轻功很好,等你们冲进屋时他早已跑出这条街了。”
“第四,我是真的吐了,你要闻闻我的口气吗?”
景辰朝苟不同吹了一口气,把人给熏得倒退了好几步。
景辰说:“综上所述,我们兄弟的嫌疑微乎其微。”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苟不同的推理头头是道,景辰的反驳无懈可击。
双方好似都对,谁都说不准谁对得更多一点。
苟不同气得胡子都在抖,不仅是因为景辰推翻了他的推理,更是因为景辰对他言语性的侮辱!
——什么叫我的名字不感兴趣,什么叫我就叫小胡子……吧!
我是有名有姓啊混蛋!
难道我有胡子就该被歧视吗?!
苟不同怒气上涌,思维都混乱了。
苟不同道:“强词夺理!”
景辰说:“实事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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