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他胸口好似烧着一团烈火,把所有委屈、愤怒、不甘燃成灰烬,再叫嚣着湮灭理智。
他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抬手猛地推开祁景琛,后者脚下踉跄不知撞在哪里,空旷寂静的房间发出一声闷闷的钝响。
沈则鸣两只手捏成拳,一步步朝祁景琛走去。
他有轻微夜盲,光线不算太昏暗的情况下能勉强视物,在这样暗黑的屋子里,他本该跌跌撞撞、笨拙地摸索。
但不知怎么,他准确地走到祁景琛面前,一把攥住男人的衣领,掌心用力向下拉扯,祁景琛就顺从地躬背,贴近他。
“你们在做什么?”
沈则鸣咬牙切齿的,凑近祁景琛的耳根,“告诉我。”
“伸舌头了?”
他一点点收紧力度,几乎整个人贴在祁景琛胸口,再倏地往下一拽,祁景琛的鼻尖就撞上他,“像这样?”
祁景琛突然沉沉笑了声。
沈则鸣眸色一暗,指节抵住祁景琛的喉结,张嘴吻上去。
他吻得很凶,大致不能算是一个吻,发泄似的啃咬,像幼兽撕扯敌人皮肉,凶狠、不得章法,全是恼怒的报复。
没多久,祁景琛的口腔渗出血,淡淡的铁锈味钻进沈则鸣口中,他怔了下,祁景琛就反客为主,攻城掠地。
呼吸厮缠,吻得太久,沈则鸣有些缺氧,不由松手,身体向后滑,软绵绵倚住铺满灯芯绒桌布的复古长圆桌,脚尖下意识勾住祁景琛。
至于门外那喋喋不休的砸骂声,又有谁在意呢?祁景琛的呼吸重起来,托着腰将他彻底按倒在桌台上,手掀起长衫,细软的绸布堆堆叠叠卷在沈则鸣胸口。
他里头还穿了件纯白的线衣,衣服下摆扎在牛仔裤腰里,祁景琛弄了两下没弄开,动作顿了一顿,忽然直起身,掏出一枚银色铁质打火机,吧嗒一下按亮了。
长圆桌正中央有一盏铜制烛台,三根白蜡烛是新的,烛台底座没有蜡痕,想来只做装饰用。
祁景琛两步迈过去抓起烛台点着,端回来放在沈则鸣手边,然后俯身看他。
摇曳的烛光跃动着落进祁景琛眼里,将沈则鸣一并也拢了进去。
这时候祁景琛的眼睛里唯独有他,没有什么旁的阿猫阿狗沈则麟。
可这不代表方才发生的事可以一笔勾销。
沈则鸣半撑起身,衣袍顺势垂下来堆在腿上,他看清这屋子大约是那时候的饭厅,很大很宽敞。
长圆桌摆在饭厅中线三分之一偏上的位置,圆桌窄长,预计可以招待十几个人。
他躺在正中央,以一种不雅、放荡的姿势,像一道待宰的菜肴。
官场是什么?官场是权力的游戏。官场远比江湖更为险恶。千帆竞渡百舸争流!跨过去那就是海阔任潮涌风劲好扬帆!官场的规矩是什么?正确就是官场的最大规矩!重活一世。刘项东洞悉一切。他不仅能正确,还会一直正确下去!重生是风自身为鹏大鹏一日同风起,这辈子,我刘项东要扶摇直上九万里!...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简介我叫江羽,本想一直留在山上陪着我的绝色师父,却被师父赶去祸害未婚妻了。而且多少?九份婚书!?...
天才中医凌游,在大学毕业后为逝世的爷爷回村守孝三年,并且继承了爷爷生前经营的医馆三七堂。可突然有一天,一群大人物的到来,让他的人生出现了转折,本想一生行医的他,在经历了一些现实的打击之后,他明白了下医医人,上医医国的道理,为了救治更多的人,从而毅然决然的走向了官场,游走在政军商等各种圈子。从赤脚郎中,到执政一方,从懵懂青涩,到老成练达,看凌游如何达成他心中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崇高理想。...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