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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便是蹉跎了一条活生生的性命啊!
徐氏冷眼看了半晌,最后佯作慈爱,望着容昭道:“母亲何尝不知你的苦呢,但是你爹的病已经不能再拖了,只有袁家有这一味名贵的药啊!”
见容昭的面色寸寸苍白,她又道:“要不是你爹爹收养你,给你锦衣玉食的生活,你早在八岁那年就死在了外头,这么多年的养恩,总得报是不是?”
容昭沉默了片刻,她将手从徐氏手中抽出,矮身扶起哭到崩溃的颂春。
颂春泪眼朦胧,额头上破了皮,青紫一片,她握紧容昭的手拼命摇头:“小娘子,不能嫁,不能嫁!”
容昭望着她弯了眼睛,随后她转身看向徐氏:“我省得了,母亲放心。”
徐氏心里长舒一口气,面上却不动声色,她仍旧慈爱地望着容昭:“母亲知道你是明事理的。”
身后的丫鬟将婚服和首饰摆在了桌上,徐氏笑着道:“昭昭,试试合不合身吧。”
“今日有些疲乏,等我精神好一些再试吧,如有不合身的地方,我让颂春给我改一下。”
“好。”
徐氏见她乖巧听话,这才转身离开。
小院里又恢复平静。
容昭将颂春扶着坐下,看着她额头的伤,有些心疼:“伤的这样严重,姑娘家脸上留疤了可怎么好?”
颂春握紧她的手:“奴婢不怕留疤,只要夫人回心转意,我便是将头磕碎在她跟前也愿意!”
容昭执着帕子给她涂药,闻言轻声道:“她不会的。”
“小娘子……”
颂春的泪又止不住。
“别怕,离那一天还有几日,容我想想,或许会有两全的办法。”
颂春这才止了哭。
“袁家郎君身体向来康健,从未听说有何病症,如何会突然死了?”
容昭仔细地给她涂了药,眼下正用帕子擦着手。
“奴婢也觉得奇怪。”
容昭隐隐皱了眉:“那袁耀是如何死的,阖府上下有人知情吗?”
颂春摇头:“奴婢这两日问了好些人,都一问三不知。”
“其中,必有问题。”
虽仔细地擦了手,但仍有药香留于指尖:“你去前院找个叫李非的小厮,他人极为可靠,给他些银两请他去打探下袁家的消息,回来报与我。”
颂春忙不迭地应了,转身快步走了出去。
主院里,徐氏扶着容齐半靠在软枕上,拧了帕子给他擦身。
容齐病势越发沉重,一日内只有几个时辰是清醒的。
他瘦得很了,身上的骨骼都胳人。
“今天前院似乎来了人,吵吵闹闹的。”
他语气虚弱。
徐氏动作一滞,闻言笑道:“老爷听错了吧,哪里有人来?”
容齐仔细看着她的面孔,却觉得她陌生的很:“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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