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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从饭厅出来,便见霍衙差从马上翻身而下。
伏震出了篱笆门外,应:“这是伏家,不知官爷有何事?”
霍衙差到底与那余娘子有一分交情,故而没有其他衙差那般目中无人。
他朝着余娘子点了点头,随而道:“大人有令,明日重新审问那几个贼子,让今日出堂作证的几人明日到县衙,还有便是余娘子也要到衙门与那几个贼子当面对质。”
虞滢与众人闻言,都露出了诧异之色。
虞滢琢磨了一下,也走出院子外,询问道:“知县大人为何会重新开堂审问,霍衙差可方便透露一二?”
霍衙差压低声音,说:“我旁的不知,只知审完那几个贼子的案子后,县衙来了个贵客。
贵客走后,大人便派我来陵水村传你们去县衙了。”
闻言,虞滢心中了然,应是伏危的人脉起了作用。
她点了头,道谢:“劳烦官爷走这一趟了,不若留下来用了饭再回去。”
霍衙差摇头:“不了,山间夜路凶险,我得在天黑之前赶回玉县。”
“既然如此,那不留官爷了。”
霍衙差点了头,然后翻身上马离去。
衙差离去后,有村民急急过来询问情况。
何大郎便简单的与他们说了一下今日在衙门的事。
虞滢则回了屋子,听着外边嘈杂的声音,径直在床上躺下,望着茅草屋顶呼了一口气。
重新再审,肯定是伏危的功劳。
只要再审,便有九成把握可以胜了。
经此一事,那些医馆自然不敢在贸然对她出手。
可这也不是个办法,他们若是还要联手抵制她,恐怕也是有阻碍的。
她得好好想一想如何解决这个阻碍才成。
晚间,虞滢沐浴回来后,见到屋中空无一人,有些许的不习惯。
毕竟之前几个月一入屋子便能见到伏危,可他今日不在,这屋子好似空荡了许多。
虞滢算了算,她与伏危自飓风那一宿之后,就一直同住一屋,逾今也快有三个月了。
平日二人共处一屋的时候,尚能谈天说地,为这没有任何娱乐的枯燥生活添加了几分调剂。
因此,虞滢也不会觉得夜晚太过无聊,更不会觉得过分安静。
望着没有人的屋子,虞滢到底还是不适应。
所以抹了面膏后,便去罗氏的屋子把伏宁接回屋了。
她继续教伏宁五个元音,屋中只有她自己一个人的声音,更像是在自言自语了。
再说教了这么久伏宁说话,成效其实还是有的。
伏宁张开口说“啊”
的时候,隐隐有些许的声音发出来,只是效果还不太显著。
不一会,小姑娘就犯困了,虞滢只得让她睡了。
伏宁睡后,屋中更加安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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