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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性想念还有归处,想念的人还能回来。
裴野鹤费了些力气才抬起手,他拥住宋磬声的细腰,为他的清瘦而心疼,又为他的惦念而开心,他偏头去吻宋磬声的耳朵,低声哄他:“不哭,不哭……我们不会再分开了。”
宋磬声不说话,可肩膀一抖一抖,哭得裴野鹤心口揪痛似得颤抖,轻咬在耳廓上的犬齿也失了力道,牙齿一颤,咬出个明显的痕迹来。
不多时,查房的人来了,裴野鹤知道宋磬声容易害羞,但他实在舍不得放开,只能掀开被子盖在他身上,将他藏在自己身侧。
宋磬声再瘦也是个成年人,哪有不被发现的道理,可裴野鹤一个眼神扫来,负责检查的医生无端一冷,再疑惑也不敢多说了。
随后进门的隋母也愣了一下,但很快,她的注意力就转移到了裴野鹤身上。
正要说话,却见裴野鹤似是困了般,揽着宋磬声又睡了过去。
裴野鹤并不打算暴露自己已经恢复意识的事情,一个理智正常的人势必要做正常人该做的事,可他不愿意。
真要承担什么责任,就等姚湛空醒了以后再说吧,他只想和宋磬声相爱。
隋母心疼儿子,见他闭眼,便又沿着来路悄悄退了出去,将一室寂静留给了屋里的两个人。
“他们走了。”
裴野鹤在宋磬声耳边低语:“我们可以做一些只有两个人才能做的事情了。”
宋磬声先是一愣,而后脸颊染上薄红,羞恼道:“你也不看看你现在的身体状态,发什么疯……”
“身体好了就行?”
裴野鹤眼神一亮,不等回答,立即道:“我现在就可以出院。”
宋磬声抬头看他,泪水洗过的眼睛红通通的,可唇角分明是带着笑的,“那也不行。”
裴野鹤本来也是在开玩笑,可当他看到怀里探出的脑袋时,却真的有些忍不住了。
一想到刻在记忆里的那些销魂蚀骨的滋味,他就想将怀里的人压在床上,看着他意识涣散,看着他全身泛粉,看着他一遍遍被推上高潮……
可现在不是时候,比起做i爱,他更想亲亲他的唇,他抬起宋磬声的下巴,毫不犹豫地吻了上去。
宋磬声一开始想躲,可只退缩了一秒便又停了,他温顺地仰着头,轻轻张开唇齿,以一个内敛又沉默的方式表达了自己的迎合。
裴野鹤深深地吻着他,划过上颚的舌尖带来一阵麻酥酥的痒,宋磬声浑身一颤,下意识往后退,可裴野鹤的大手不知何时托住了他的脑袋,他一退,却被推向更热切的怀抱里。
他的口腔像是战场,裴野鹤的攻势沉默而凶蛮,他无处可躲,只能颤着舌尖任他勾缠痴吻。
裴野鹤越吻越不规矩,力气也逐渐回来了,他趁宋磬声意识模糊之际直接拽掉了另一只手上的针头,血流成股涌出,数秒后又在强悍的凝血功能下止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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