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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顾景桢相反,凌一棠是个很懒很随性的家伙,他混在大伙中敷衍劳动,随便在油纸上画了几根兰草就算完工,更多时候下雨了他只会随意在门口抽一柄就用,鉴于他的好人缘和尚书公子家的身份,没人会跟他吵架。
凌一棠转转伞柄看,挠挠头,脸上有些歉意。
“好像不知什么时候用过一次……不过还是跟新的一样,你看,一点水渍污泥都没有,说是全新拿到街上卖都有人要噢。”
“别人的东西,我分毫不沾。”
顾景桢扭过头,“多谢,但不必了。”
“唉,你这毛病,幸亏你生在大富大贵之家……咦……”
凌一棠叹息摇头,微笑依旧温暖,迎面微凉的满山细雨对他没有任何影响,正调侃师门好友,忽然听到后方迟疑的脚步声,扭头看,大风飘雨的走廊另一端,容貌秀美的女孩怯怯抱着书,不敢走近他们,时而担忧抬头望天。
“该我英雄救美啦。”
凌一棠大喇喇撑开伞,快步跑向后方一庭院之隔的雨幕,“小玉儿师妹,你别动,我过去……”
扭头的不止凌一棠一个,顾景桢很快转过头,视线落在朦胧山景,不久,急促纷乱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
他们从他身旁擦肩而过,伞倾向另一边,凌一棠半个身子都湿透了,还能笑容爽朗地逗女孩玩儿。
轻笑嗔恼的声音很低,娇小身躯紧紧贴着少年,顾景桢不可避免地看着他们身影消失在茫茫山路中。
他的眉微不可查皱了皱,果真如陆熙仪所言,她的孪生胞妹看似文静,其实行为跳脱,并不安分。
凌一棠放肆惯了,那女孩与陆熙仪同受教导,怎还不知礼数?还有那日看到的一幕……想到什么,他面上染了些尴尬和羞愤。
罢了,这些与他无关。
凉风袭来,带着山中芳草潮气,泥土化成泥水,踩下松软一片,雨声中女孩小小抗议,但反对无效,陆玉音偷偷瞥了眼凌一棠逐渐加深颜色的衣服,一边暗恨咬牙,一边羞红脸往他那边靠,这样,他总算能少淋些雨了吧……
掩藏住砰砰心跳的风雨声嘈杂,落在石上、竹上,哗啦噼啪响。
那声音敲醒她的梦境,瓷器响叮当,一睁眼,萍姑轻手轻脚斟茶倒水,桌上放了白粥小菜,窗外天大亮。
陆玉音仍然有些恍惚,仿佛还身处无忧无虑的童年时光,即使不受父母宠爱,可没有人会为难一个小孩子,她可以跟着姐姐后面,自己找到玩耍的乐趣,还有一棠逗她开心……一切都会变,变得太快。
陆玉音轻吸一口气,眨眨眼睛,把梦境里的画面抛之脑后,神智完全清醒。
“萍姑,我好像做了一件蠢事,接下来大家可能不会再停留驿馆休息了。”
陆玉音起身穿衣,绞帕子擦脸洗漱,一双手在温水中浸泡得微微刺痛,如今不像在府中有人服侍,萍姑一个人伺候,总要等个先后,她也更习惯自己做。
萍姑布置好桌上饭菜,从匣子里取了玉芝蛇油膏递去给陆玉音,端详道:
“瞧着……一日擦两次还是不够,过些日子,奴再去找珍珠霜。”
纤纤玉指,皮肤白皙却并不光滑,因流放途中照顾母亲和家人,在冰冷脏水中洗衣,找柴生火煮米等杂事都是她来做,陆玉音指缝和掌心遍布大大小小的裂口冻疮,指腹练琴和练字的茧子因长年疏于处理,还有以前劳作的薄茧痕迹,跟陆熙仪这等大小姐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相比,一眼就看出差别。
病中与顾景桢相见时,长袍袖子能遮住手,只露出尚还能看的手背。
若到了顾府,就不是好遮挡的,这一路暂时找不到好些的膏药,每日用蛇油膏擦着,效果聊胜于无。
陆玉音用尾指挑了一点在掌心,让它随稍高的温度化开些,再点着擦在指缝皲裂处。
她摇头,“珍珠霜不管用,冻疮和茧子需用药,光是润肤的油脂膏差了点效用,要想在短时间去了,只能狠狠心……”
陆玉音想到要吃的苦,住了口,萍姑说:
“小姐住在顾家的‘梅园’,是顾家的外园子,若要用东西方便,小姐要尽快去求顾公子搬到府里去,这时候,就别使气性,不妨在男子面前低一头,也比回去后受人白眼、不给碳跟柴用强?用药遮您手上的伤也是第一等要紧的事……奴多嘴,顾公子请您过去吃饭,正是脾气好、心里存着情分的时候,不知这回相处得好么?该提一提了。”
陆玉音一愣,要是早知道求他才能搬进园子,昨夜就不该置气走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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