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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身上茉莉的部分很淡,白水香,清冽里掺一点点娇气的干燥花香味儿,很容易让人生出恋慕。
我问:“如果我可以直接跳过手指的步骤,直接舔呢?”
她以为我在开玩笑:“包括精液吗,爸爸?”
我点头,她不笑了。
“怎么了?”
我轻声问:“那我开始了?”
她起身低头靠来接吻,身上那股烘香罪恶地催情,声音悄悄的:“daddy猜我在干什么?”
她的脸很红,那就是我见过她最后的表情了。
她看起来十分不好意思,但与情人说私密的小话,又忍住羞意大着胆子。
她说爸爸,我有在练习提肛哦。
为了在话音落下那一刻亲到她最可爱的地方,我可以舔舐自己的精液,就像之前她舔舐我一样。
我很渴望她的臀部,以及与普通性交不同的性交方式。
我们不同寻常的关系配得上这种做爱方法。
阴部靠下的位置,敏感湿润,连接外阴唇,她被我的舌头搅得直抖。
“亲我,亲我……我没醉,纪荣,我清醒着。”
她不停地呜咽。
“我知道。”
我说。
我们都默认这是最后一次。
而它果然发生。
我想过很多,很多种会有的反应……但其实要冷静得多。
坐起来,更换床单,把被子拉平整,远离空旷的床面,到沙发处坐下。
那瞬间我其实有听见金属矿物砸到地上的声音,只是洗脸后才找,最后在地毯末端摸到了。
掂着实在有分量,但她爱美,重也天天戴着,像小小年纪就被家人订婚,只是恰好对男方满意。
她特别想带那东西走,说过好几次,但没如愿,不知道是否会伤心。
我坐了一会儿,感觉到那股烘香的人气在逐渐淡掉,就像花死掉后枝梗被取走,瓶口的味道。
大凡鳏夫或许都是这么过来,可真的等具体到个人,似乎又不可测。
这令我感到很寂寞。
马捷在这天彻底过去前打电话来问新年好,我应了几句。
他寒暄说孩子如何?我说都很好。
春天要警惕精神性疾病,多体检,多检查。
一把老骨头怎么折腾得了?他最后说。
我想也是。
身体很不舒服,我大半生都在把自己弄成很可怜的东西,在oy和baby之间,马一般地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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