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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脾气归闹脾气,一路往上走的时候,颜榕还是走在秦宥身边。
秦宥的余光皆是他,心情就很好,伸手去牵他的手。
“干嘛呀?臭哥哥。”
颜榕嘴硬,手上却没什么脾气,躲都不躲地被秦宥勾住。
“冷不冷?”
秦宥拇指抚了抚他的手背,问他。
“不冷。”
颜榕的手心暖呼呼的,像个温暖的小太阳。
他刚生过一场病,秦宥哪敢让他吃风。
虽然这几日的确温度上来了,不过毕竟是在山里,昼夜温差大,晚上怕是还要冷。
不过秦宥也不扫他兴,再冷了就塞自己怀里来就是了。
挺老的缆车,一动就吱吱呀呀直响,也不是避风的小包厢式缆车间,就是空落落的铁栏杆搭出来的、跟秋千似的座椅,两个人一辆,动得也很慢,晃晃悠悠的。
缆车在半空中行驶,太阳晒得人暖暖的,不过风很大,秦宥牵着颜榕的手拉进了自己的衣服口袋。
啊,有一种冷叫做哥哥觉得你冷。
颜榕心想,幸好他不是个爱出汗的体质,到底没舍得把手给抽出来。
两人并排坐着,颜榕的手还在秦宥衣服口袋里,怎么坐胳膊都有点别扭。
他想了想,红着耳朵,绷着小脸,笃自淡定地窝进了秦宥的怀里,下巴搭在他的肩头,两手刚好可以插进他衣服前的口袋里。
秦宥被他的投怀送抱弄得有点受宠若惊,很自然地搂住了他,声音含笑:“不臭了?”
颜榕皱了皱鼻子。
怎么这么能记仇啊!
“不臭不臭。”
颜榕夸张地大吸了一口气,“哇,香香的!”
秦宥乐地捏了捏他的侧腰,颜榕痒得顿时一个激灵,扭着腰就要躲。
缆车哪能经得住他这么大动作折腾,咯吱咯吱地就响了起来,声音还特别大,前面的方南祺都回头担心地看了他们一眼,本就坐在他们后面一直盯着他们的苏童付希宜就更不用说了。
颜榕瞬间脸就红了,连忙向班长摇了摇手示意不用担心。
方南祺坐好之后,他把脸往秦宥肩头一闷,不说话了。
秦宥好笑地不行,又知他脸皮薄,哪还敢逗他,撸猫似的顺了顺他的后脑,小声地跟他说话。
“小时候我们也坐过这个缆车,记得吗?”
“唔……不记得了。”
“真不记得了?你小时候还丢过一件牛仔衫在这儿的。”
“什么牛仔衫?”
颜榕悄悄地从他肩上露出一只眼睛,水润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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