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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青蓝的屁话戛然而止,他沉默了两秒:“哥我在开玩笑,你不觉得金猫砂很奇怪吗?”
有点吧,但也不算很奇怪,谢葭直言:“我有个表姑的阿拉斯加喜欢在它爸爸的茶叶上撒尿。”
他听过的最尖锐的男声爆鸣就来自崩溃的表姑夫:“黄山毛峰,那一盒不到百来克,十六万。”
对比下来,买个猫能用的金碗属于相当勤俭持家了。
陈青蓝无助地抿了抿嘴,再次确认自己永远也不能成为真正的神经病富二代,最后说道:“那还是让孩子跟你姓吧,听起来尊贵一点。”
“没必要,”
谢葭说,“我这个姓没什么好的。”
陈青蓝顿时喜上眉梢,正要开口,身后猛然传来一阵大力,直把他扑了个踉跄,许嘉欣的尖叫在耳边炸响:“死基佬你们两个休想,孩子是我生的,我是他妈,我绝不会将公主的冠姓权拱手相让!”
陈青蓝被她揪住头毛,仍然出言诱惑:“我会开出一个你无法拒绝的价码!”
两个人打到房门口,谢葭才伸出援手把他们分开。
陈青蓝扑腾:“我是老板,公主住的是我的hoe吃的是我买的猫粮我说了算!”
许嘉欣挣扎:“死男同断子绝孙还延续个毛,又不是你生的,抢了五千年的冠姓权还不够,连猫都不放过!”
谢葭闭了闭眼,不可避免地稍稍偏心:“冷静点,准确来说,她是她妈妈生的。”
在打野虎虎生风的南拳挥到他英挺眉骨上之前,他又说:“她是齐小茗捡回来的,应该等明天她酒醒了再说。”
两个弱鸡都偃旗息鼓,女弱鸡被拎开,男弱鸡耷拉着羽毛跟谢葭回房。
门一关上他就开始哀嚎:“哥你都不帮我——”
谢葭没想到他还挺固执,闻言看向他:“你很想让猫和你姓吗?”
陈青蓝颓废一秒,问了一声,就边解衬衫扣子边向浴室走去:“我先洗哦也没有,我希望她姓皇甫,激励我挣钱买城堡。”
口嗨而已,说到底还是跟许嘉欣累计仇恨太多。
等谢葭洗完澡出来,陈青蓝正侧躺在床上玩手机。
他擦擦头发,“这样玩手机容易近视,两只眼睛度数还不一样。”
陈青蓝敷衍地嗯了一声:“马上就睡了。”
谢葭:“你头发不吹吗,就这样睡会头疼。”
漂过的头发吹干太累了,陈青蓝实在懒得。
跟他爸似的,陈青蓝扑腾了一下:“起不来了,我被被子吞噬了,放弃我吧,队长,去外面找支援,你一定要活着啊。”
谢葭无语片刻,干脆捉他的手,一把把人拽起来:“起来,把头吹了再睡。”
年纪轻轻非要给自己添点病,得个口腔溃疡都要扣字哭诉,到时候偏头痛还不得整夜哭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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