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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季佳泽并没有问她会怎么叫他,只是垂下眼,低头看昏暗灯光下她潮红的身体,就像是要将眼前的夕阳之景全数灌进记忆之牢。
就让这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无端的性爱给她留下一些好的体验。
“小狗。”
他用有些沙哑的声音呼唤她,身体俯下,从湿润的入口,对准着缓缓进入她的身体,慢慢地一寸一寸撑开她的身体。
她并没有出声,嘴唇被咬得发白,躯干却紧张得轻轻颤抖起来。
他亲吻她有些湿润的鬓发,最后握着她的手十指相扣,低头衔走她的忍耐与疼痛,交颈相吻时,微弱的呜咽从他们嘴唇之间的缝隙逃逸。
大多是她的。
“疼吗。”
他额间的汗水浸湿眉眼,对视之时能看见他湿润的眉毛和清澈的眼神,温柔得像一汪水,但却也逐渐变得不再清明,像是随着时间的搅拌而变得翻动浑浊起来,里面有灰色的凶兽在翻腾跃动。
宋婵摇头,得来的回应是温柔克制的抽插进出,和无休止的皮肤抚慰,从前只被自己触摸清晰的禁忌之地被另一个人在侵占,这些一切都让她无暇再去思考任何蔓延在床榻之外的内容,她只能看见他近乎琥珀般透光的眼里仿佛映出自己状似欢愉的灵魂姿态。
“爱欲如执炬,有逆风烧手之患。”
被触碰到的肌肤如火油滚烫,呼吸喷薄炽热,汗水淋漓泻下,隽永湿意。
而一次次温柔的进入由于这种缓慢而给人留下深刻的感受。
他捏着她的右乳,腰身抵着她腿根的软肉拍打,疼痛缓解后的抽插如同注入润滑般造出水声,拍荡的声音让她脸红昏醉,下体震麻,不知觉流出的淫液打湿床单一大片痕迹,溅到他的身上。
扑通。
扑通。
他的左侧掌心触摸到她的心跳,快得紊乱,就像不断撞击的燧石点燃他的欲火。
逐渐地,他的动作不再温柔克制,而是用天生粗长的凶器狠戾地捅进她的深处,去用可怕的硬度刮蹭她的内壁,让她带着哭腔在他耳边娇喘惊号,在这无边的床榻上攀附求缘。
噼啪的水声快速震荡在房间,身上的薄被因为动作早已被踢到床脚边际,被时不时踢动着。
从天花板俯视,白色的床单上,肩背阔实的少年压在少女的身躯上进攻讨伐,被压的她身体的稚嫩程度与其所正承载着的激烈性事所形成的反差,共同构成一场暴烈干净的奸淫。
“小狗。”
他侧翻过她,宽阔的肩架着她温热的膝窝,猛烈地操进去,他滚烫的性器抵着内壁一插到底,抽出时翻出粉嫩的穴肉,蹭出汩汩的液体迸溅,润滑出噼啪的水声,回荡在房间里环绕四周。
“小狗。”
他捧着她的后脑勺低头和她接吻,在她第二次得到高潮喷出热液时挺身将蓄满的精液射满进去,往花壶里不断注入粘稠的精水。
第一次射精的持续时间很长,直到她松开不停颤抖的腿根,无力地向后瘫倒在床单上,开始不受控地喘气,他才伸手揽过她湿润的脑袋继续和她接吻。
“小狗。”
他能感受到她身体的迅速痉挛,四肢充满失坠感地无意识拍打,体液不受控地溢出横流,抬仰的下巴与脖颈被他捏着,像海水淹没一般声音一般,亲吻她,吃掉她的哭叫。
高潮瞬间如同置身在静谧无声的海洋,没有空气传导,声音话语如同被吞噬般消失。
而第一次承受射精,让她来不及空虚就被填满欲壑。
完满的性爱体验让彼此失神,季佳泽侧过身抱着她躺在床上,性器仍插在她的体内不动。
她像是累狠了,耷拉着眼趴在枕头上,散乱的长发粘在脸颊,纤细睫毛仍在颤抖,像是坠零的羽翼,漂泊虚渺在他面前。
“为什么是小狗?”
她向他的方向靠近了些,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喘着气断续地说:“我要收回之前的话。”
“我们不能就这么完了。”
这是第一次,也是极为少数地,他把别人说过的话记得如此深刻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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