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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她半搂抱在怀里,另一只手去褪下她的内裤,直到滑落在她盈盈可握的脚踝上,堆迭悬挂在半空。
他的手指不紧不慢地做着扩张,就着水润的穴口深深浅浅地戳弄,温柔的吻从脖颈侧面一一落下,却只能止步于领口下方的锁骨,他稍稍用力,就吻出浅浅的粉色印记,如同清晨盛开的粉色蔷薇花蕾。
“但是,”
季佳泽在她耳边流连,用着暧昧的喘息让她自愿向他敞开大腿,他撩开长袍,硬挺的性器抵在她的穴口,他用手掌住她的腰肢,对准了位置缓慢地插了进去。
她被狠狠地撑开,在讲师会搁置教案的讲台上,下面含着裹着他的性器,呜咽着被迫晃动起来。
“你的身心必须为我所征用。”
季佳泽眼里也染上不容忽略的情欲,他沙哑的声线吐露呈现着下流的话语:“放松点,修女小姐的穴吸得我快要背弃神戒了。”
“啊……我已经……夹紧了……嗯!”
宋婵被插出令人哀怜的喘叫,从话语中能看出来她已经被情欲烧坏了头脑。
可怜的修女,正敞露着大腿被异教的神明侵犯。
季佳泽隔着衣料握住她的乳揉捏,闯入的性器来势凶猛,抽送得猛烈又快速,让宋婵下腹涨麻酸疼,双腿挂在空中摇摆颤动。
他含住她的耳垂,温柔地舔舐,下身却毫不留情,直往她的腿心捣弄。
宋婵被操得舒服,双手挂在他的脖颈后支撑身体,身体绵软,越是被顶弄越是瘫成一团春水,打出涟漪,迸溅出水花,激荡心旌的瀑流。
“好乖。”
季佳泽伸手把她翻了个身,让她踮着脚背对他趴在讲台上,一手托着她的小腹抬高她的屁股,一手扶着性器重新插了进去。
“嗯啊……好深……哈啊。”
后入的姿势往往能插得更深更长驱直入,也能让她更清晰地感受到季佳泽的存在。
季佳泽找到她背后的裙子拉链,从上而下解开,倾泻出宋婵漂亮的脊背和白皙的肌肤。
与空气的接触让她紧绷住身体,下面也相应地含化绞弄着他。
贴身衣物也剥开得很顺利,乳肉坠出来及时被季佳泽的手托住捏弄着惩罚,他挑弄着顶端的乳尖,用指尖代替去舔吻玩弄她白嫩的乳肉。
温热的嘴唇则沿着她的脊线湿吻而下,引起她的阵阵颤栗,抖动得厉害。
宋婵被插得晃动着身体,双手抓握着讲台边缘,如同被海浪冲走之人在风暴中获取可坚定环抱的高大树木。
她被压在讲台上,氤氲着双眼,由着季佳泽挺着胯在她身后插送顶弄。
她嘴唇微张,吐露出颤抖的哭腔,身体也在他身下轻轻颤抖着,但翘起的臀却听话地随着他的攻伐而摇动着,就算被插得呜咽哭出声,就算喘出了沙哑的音调,她依旧压着腰抬高了接受这位年轻神明的操弄。
她丢弃了她的信仰,丢弃了她束缚麻木的随时可以奉献牺牲给主的人生,丢弃了她对于性的羞耻与避讳。
不止是一味地发出哀怜的娇喘,她转过头来想和她的神明接吻,他几乎是下一秒就衔住她递来的嘴唇,意会得如同他们也在同时进行着神交。
她只顾着沉醉于如葡萄酒与奶酪般甜美的快感与无法抗拒沉沦的欲望之中。
除此之外,她溢出的尖叫被视为黄莺的夜曲,炙热的水液被视为溅落而出春泉之露,被灭顶的快感攀升而上的后颈呈现出优美流畅的弧度,则是麋鹿饮溪完毕而于山涧失声仰望的模样。
被教条锁链禁锢下的身体被剥开坦露出她灵魂中对眼前神明的贪恋。
她从来都不是一个合格的信仰者。
所以原谅我吧主,我在你的面前犯下罪行,让你将我的原罪审视无余。
而后我会用余生来忏悔,以求您允许我与我所爱之人结合,而彼此依偎度过我短暂而不悔的生命。
你听见了吗,我的神明。
我是如此,想和您在一起。
请用您的圣洁去容纳我想要独占你的脏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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