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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阁四面的墙壁上或是挂着山水画,或是贴有一整幅的篆字碑帖,北堂尊越正坐在椅上喝茶,外面诸丫鬟已掀起帘子,将两道人影迎进了屋。
此时虽是严冬季节,但房内却是暖如暮春,就见北堂戎渡身旁的青年身着雪白的箭袖,乌发挽束,越发显得容色清致绝俗,宛如谪仙,方一进来,便上前见礼道:“韩烟见过堡主。”
旁边北堂戎渡手里却拿着个巴掌大的小盒子,里面不知道装着什么,只笑道:“爹,你可没见过这个罢?我前时自己做的玩意儿,到现在还没用过呢。”
说着,在墙边一张放着软垫的长榻上坐了,把那盒子一开,从里面取出一叠长方形硬纸片儿,上面用笔画着怪异的图形,北堂戎渡嘿嘿笑道:“这叫‘扑克’……爹,你身上带钱了没?我教你玩。”
于是父子两个面对面坐在长榻上,一个教,一个学,没过多久,北堂尊越便慢慢学得上手,二人你来我往,倒是逐渐玩得入港,沈韩烟在一旁递茶端水,一时间,倒也其乐融融。
奈何北堂尊越初学此道,还不能摸出里面的诀窍,手气也不大好,因此等到天色渐暗,日头落山之际,已是输得两手空空,连手上的扳指也早被撸了下来。
北堂戎渡放下手里的最后两张牌,嘿然笑道:“爹,你可又输了……”
说着,往对方身上细细一瞧,目光最终落到男人的右耳上,顿时倾过身去,抬手轻轻从北堂尊越耳上摘下一枚鹰状的青金石坠子,转手递到身旁的沈韩烟掌心里,笑道:“都收好了,这可全是值钱货。”
沈韩烟忍着笑应了,北堂尊越则是瞟了少年一眼,将手里剩着的牌扔到榻上,冷哼道:“叫人摆饭。”
北堂戎渡听了,便吩咐外面送晚膳过来。
席间有一道新鲜鹿肉,粉色的生肉片切得薄若纸张,整齐码在碟子里,又有两盅热腾腾的鹿血分别放在父子二人面前,北堂戎渡拿筷子夹了两片肉,往酱料里蘸了蘸,然后放进男人的碗里,道:“我记得爹冬天时常用这个,如今没想到我也爱吃了。”
北堂尊越平生第一次有人为他夹菜,一时不由得顿了片刻,目光扫过少年言笑自若的面容,却是到底没说什么,只将那碗中的鲜肉吃了,又将鹿血饮尽。
北堂戎渡自己也吃了几片,既而将面前的瓷盅端起,饮了里面热腾腾的鹿血,双目略眯,似是颇为享受,灯光中,那唇上沾着一点猩红,十分醒目,白衣雪肤之间,薄唇半染朱血,既而又有些许淡红的舌尖探出,舔去那血迹,蓝眸半睁半眯,神情悠然,竟隐隐有一丝妖桀之意。
许是由于方才入腹的鹿血的缘故,北堂尊越只觉丹田处猛然涌起一股热流,瞬时间在气海中翻腾起来。
是身如焰
北堂戎渡放下喝空的瓷盅,只觉小腹处暖洋洋地十分舒服,其中又不出所料地伴随着一丝隐隐的冲动之感,正要端起一盏汤漱去口中的血腥味道,却无意间瞥见北堂尊越眼底眸波沉沉,倏忽间近似于闪过了一抹暗金色,不觉便一挑眉,露出一个男人之间彼此心照不宣的笑容,示意旁边伺候的一个侍女近前,轻声吩咐了两句。
一时间很快便用过了饭,北堂戎渡也不多说,只起身挽了北堂尊越的手,笑道:“爹,随我来罢。”
说着,直把男人带到了一间暖香袭人的房内。
室中点了助兴用的甜香,红罗帐半垂,一名素衣少女正坐在床沿,见两人进来,顿时便跪在了地上,北堂戎渡让她抬了头,但见一张娇颜如同清水芙蓉一般,动人以极,就含笑道:“我方才叫人送来的,爹不如今晚就在这里歇一夜罢。”
北堂尊越也不说话,只是用手淡淡挑起那少女的下巴,果然是清致如水,我见犹怜,遂瞥眼看向一旁的北堂戎渡,忽然间邪笑起来,随手在少年的小腹上轻敲一记,道:“怎么,你不要?”
北堂戎渡垂目一笑:“啊,倒也不是……”
北堂尊越将他的表情看在眼里,因此便漫不经心地低笑着,道:“既然这样,不如……一起?”
极具诱惑力的新鲜提议轻响在耳中,北堂戎渡似乎愣了一瞬,但立刻就被这充满刺激性的建议所吸引,虽然听起来好象有些荒唐,但也恰恰如此,倒对人反而更有一种隐隐的诱惑力……北堂戎渡的眸色在灯光中明暗不清,突然间嗤嗤笑起来,道:“好啊。”
北堂戎渡说罢,俯身就将少女抱了起来,让两人一起滚进了床内,那少女小声地惊叫一下,随即紧紧闭起眼睛,两条手臂抱牢了北堂戎渡的脖子,身子微微颤抖不已。
北堂戎渡安抚地拍拍她的背,含笑道:“别怕,嗯?”
话音未落,一个高大的健壮躯体已经将他们两个一起裹在身下,北堂戎渡回过头,便正看到了北堂尊越一双微眯的凤目,里面深邃不可测,隐隐流动着情欲的色泽,便懒洋洋笑道:“父亲……”
北堂尊越却没理他,只是将少女肩头的衣料轻松往下一拉,便开始在那光滑雪白的肩上微微啃噬起来,手掌更是顺着身体的曲线向下游弋,肆意揉搓着女孩娇嫩的粉臀,这样情色的举动虽然极为直白,却再成功不过地勾挑出了人心底最原始的欲望。
北堂戎渡见了,也觉小腹中热热地微带涨意,不觉笑了笑,伸手扯开了自己的领口……
韧肩,细腰,长腿,少年的躯干结实而柔韧,大概是因为年龄的关系,身体还没有完全呈现出成年人的模样,但也已经有了介乎于青涩和成熟之间的味道,北堂尊越看着他,修长的手指插进少年的头发里,轻轻按摩着他的头皮,动作柔和且满是爱抚的意味,但另一只手上的举动却截然不同,手指在少女的后身肆意进出着,揉弄着,充满靡乱之意的同时,却并不如何温柔,引来女孩不住的低泣。
北堂戎渡埋首在少女温软高耸的胸前,含着那嫩红的乳尖轻吮,感觉到女孩的颤抖和口中低低的吟泣,遂头也不抬地模糊笑说道:“……爹,你轻点儿,她没经过这个……”
北堂尊越低笑了一声,抽出手指,同时也放开了轻抚北堂戎渡头皮的另一只手,然而却在下一刻,猛地自身后顶进了少女的身体。
少女惨叫一声,身子如同离水的鱼儿一般痉挛了几下,随即就瘫软在了身后的男人胸前,既而一只铁箍一般的手握住那细细的腰肢,就开始享用起这具如同鲜花一般娇嫩的身体,精健结实的腰部蕴涵着无穷的力量,几乎好象要将少女给穿透了。
少女剧烈颤抖着,呜咽着哭泣起来,北堂戎渡轻舔着那湿漉漉的粉唇,柔声道:“没事的,嗯?……别怕,一会儿就好……”
双手则温柔地在女孩身上抚慰,在敏感处极有技巧地撩拨着,没用太久,女孩的低泣声就依稀渐渐小了一些……
这一场颠倒靡乱似乎渐入佳境,北堂尊越一面握着少女的腰不住挞伐,一面伸手去抚对面北堂戎渡微敛的眉宇和眼脸,唇角挑起肆意的笑,低嗤道:“……出汗了?”
北堂戎渡扶起少女的一条腿,向前更凑近了一些,半睁半闭着蓝眸,轻声笑道:“哪能呢……”
说着,已缓缓进入了那湿润温暖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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