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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去了黏腻的唇釉,柔软乖顺,一动不动任他叼住厮磨。
这次舒琬记得闭眼了,呼吸交缠,不知什么时候,被拉着坐在了郁恒章的腿上。
郁恒章停了停,一只手揽住舒琬的腰,另一只手蹭了蹭被亲得水润嫣红的唇,他低声道:“张嘴。”
舒琬轻轻喘息,乖乖将嘴唇张开。
郁恒章再次仰头靠近,呢喃道:“牙齿,也别咬着。”
空气凝滞了一瞬,舒琬的口腔被攻城略地,他眉心微蹙,不由向后退去,却被轻轻松松探进睡衣后摆的大手拦住了去路。
呼吸被尽数掠夺,热意蔓延,舒琬拍了拍郁恒章的肩膀,男人给了他一线喘息的机会,便又吻了上来。
“抓好。”
身后的手一用力,舒琬觉得自己腾空了,他闭眼搂紧郁恒章的肩膀,身后陷入一片柔软,被放在了床上。
深色的床褥将本就晃眼的白衬的像一块上好的羊脂玉,让人不由就想在上面留下些什么。
郁恒章一改惯常的温和,带着些惩罚意味,咬在舒琬的锁骨上,留下一圈牙印。
房间内的热意向着失控的边缘蔓延。
搭在郁恒章的肩膀上的胳膊轻轻发抖。
郁恒章很敏锐地捕捉到了。
他撑起身,陷在凌乱床铺中的舒琬眸光朦朦,唇珠被吮的红艳,大片雪白的胸膛敞露,上面被人恶意留下了几点红痕。
该是春光无限,可身下的人却在一阵阵发颤。
他似乎疑惑郁恒章怎么不动了,睫毛迟缓地眨了眨,小声问:“……怎么了。”
“舒琬,你在发抖。”
郁恒章握住肩侧的手,温度很凉,他将那只手捉下来,肯定道,“你在害怕。”
舒琬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身体不受他的控制,就好像留下了不好的记忆,便会忍不住怕接下来发生的事。
他及时地回握住郁恒章的手,苍白地笑了笑,说:“没关系的,我只是有点怕疼,继续吧……”
“可你的表情不像是没关系。”
郁恒章皱着眉,蹭掉舒琬眼尾的一片湿润。
房间里只开着床前灯,光线不好,却足以照清舒琬身上一些褪不掉的陈年旧疤。
……医生说过,都是遭受暴力殴打所致。
舒琬必然有着他不愿提及的过去,为了改变那样的生活,他愿意放弃些什么去获得想要的未来也无可厚非。
一如他当初找上寰宇,提出要协议结婚。
或许婚姻换取的东西不够,舒琬现在想用别的途径获得更多的帮助,为此甚至愿意强迫自己做一些根本不想做的事。
……哪怕他在害怕地发抖。
卧室里安静了片刻,郁恒章翻坐起身,拉过一旁的被子盖在舒琬身上。
“既然害怕,就不要做不愿意的事。”
男人用手背轻轻碰了碰舒琬的脸颊,“能给你的我不会少给,不必勉强。”
“你休息吧。”
他关了灯,没一会儿,轮椅“咕噜、咕噜”
出了卧室。
黑暗的确给了舒琬不少安全感,他一个人躺在热度渐散的床上,慢慢不再抖了。
那些强行在他眼前反复上映的前尘旧事,也被重新封回记忆深处。
温暖轻薄的蚕丝被上充斥着熟悉的草木香,舒琬缓缓缩进被子里,意识到自己大概是搞砸了这个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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