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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楼拒绝,“莫斯科的唐人街规模还没巴黎的大,没什么可看的。”
明楼看一眼不远处的阿诚,转过头来对王天风:“事情都谈完了,你是不是该走了?”
王天风一听外面呼呼的风雪声,“这,这么大雪,我在你这凑合一夜得了。”
“哦,没有房间了。”
“不是有一间客房吗?”
“那是阿诚的。”
明楼微笑,看得王天风发毛。
王天风知道他说一不二,叹了口气站起来。
“大过年的,总该给我一把伞吧。”
“没有。”
“我带了一把。”
明诚这时候抬起头来。
王天风认栽,从明诚手里接过伞:“亲兄弟,你们俩。”
王天风走后,明楼和阿诚聊了会,询问他在军校的生活,明诚一一作答,表现得不算反常,但明楼总感觉他在走神。
但是阿诚不说,他是不会问的。
他想起王天风的话,又觉阿诚到了这个年纪,正是少年多情的时候……他隐隐感到自己的无能为力。
只要阿诚喜欢,那他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
明诚坐在书桌前,左思右想,既然胆怯到开不了口,书信的方式是不是好点?他从背包里拿出纸笔,想了想,写下“大哥……”
又划掉,重新写“明楼……”
他把纸给揉了,塞进自己的背包。
用法语,用法语写。
他定了定神,重新落笔。
房门突然被打开,明诚慌得立即拿手臂盖住信纸,明楼已经走了过来,眼睛轻轻一瞟,笑道:“写什么呢?”
明诚笑了笑,把信纸折了起来,收进背包:“给明台的信,半年没给他写信了。”
给明台?那干嘛用法语。
明楼也不揭穿,到衣柜里找了找,拿出一个盒子来,递给明诚。
“什么?”
“算是,新年礼物吧。”
明楼抿嘴笑。
打开,是一条巴黎新上市的皮带,明诚抬头,“谢谢大哥。”
明楼坐到床上,摆手笑道:“我也只会选皮带,只好送这个了。”
明诚过去,把盒子放到床上,拿出皮带要试,明楼自告奋勇:“我来。”
他接过皮带,把阿诚拉到他面前,低着头,很耐心地给阿诚系皮带,最后轻轻扣上。
明诚感觉被明楼的气息完全包裹,整个人愣着,不敢动一下,明楼的手指偶尔蹭过他的腰腹,隔着衬衣都能感觉到明楼指腹的热度,他大气不敢喘,看着明楼的头顶,发丝儿微微颤动着……他想,现在要不要说?说了会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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