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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寻思着,大姜洄从来就没想过假扮她啊!
姜洄懊恼地皱了下眉头,为什么她在大姜洄的身体里要模仿她,到了自己的身体里,还是要模仿她?
祁桓见她表情丰富,眉头一皱皱,不由有些哭笑不得。
心中暗自寻思,难道姑娘家每个月都有几天情绪反常吗?
姜洄失神良久,忽地又哑声问道:“如果我变得不像我了,你还会喜欢我吗?”
祁桓讶然失笑:“你怎么变都是你,怎么会不像你了呢?”
“一滴水从上游走到下游,便是不一样的滋味了。
汇入不同的河流,也是不一样的水。”
姜洄认真地说道,“有的人喜欢洄水,有的人喜欢颍川,它们都是从同一座山上来的水,你说它们是同一条河流吗?”
姜洄的郑重让祁桓敛起了笑意,他低下头,似乎也认真思索起这个问题。
“可是一滴水,不能同时汇入两条河流,对那滴水来说,它永远只看得到眼前的河流。”
祁桓回道。
姜洄张了张口,却没有出声。
对她来说,是可以的……
但对祁桓来说,确实没有选择,他永远只看得到眼前的姜洄。
“我要睡了,你别吵我。”
姜洄跟自己生闷气,她拉起被子盖住了自己脑袋,转过身去背对祁桓。
她需要紧急入梦,不知道天亮时还能不能与大姜洄在梦中相会。
祁桓看着裹成一团的姜洄,轻笑着摇了摇头。
求亲
姜洄没有再进入那个梦境。
生活仿佛回到了原来的轨道,过去一月发生的事就像一场梦一样,随着日出的到来而烟消云散,了无痕迹。
天亮不久,夙游推门入内,便看到坐在床上发呆的姜洄。
她的脸色有些苍白,眼神迷茫而空洞,好像刚从一场梦魇中惊醒,就连她的脚步声也没有察觉。
“郡主?”
夙游奇怪地唤了她一声,半晌才看到她僵硬地转过头来。
团团窜到了姜洄怀里,喵喵叫了两声,试图引起她的注意。
本来那天姜洄和祁桓把它关在屋里,自己带着叶子出去,它是非常愤怒的,甚至已经做好离家出走的打算。
但是第二天两人回来,却没把叶子带回,它便开心了起来。
——原来是偷摸去把那只小狐狸扔掉了。
——它还是姜洄唯一的宝宝。
团团又高兴地摇着尾巴,离家出走的想法还未实施便被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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