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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姓本就不多见,偏偏活了两世撞见的奇人异鬼还都姓师。
难不成是祖宗后代一家子的关系?靠谱啊!
陈姜兀自天马行空地联想起来。
她没见过金黄色的,是因为从没遇上姓师的鬼,如果这个师氏血统与常人不同,譬如是修道的,捉妖的,玩蛊的等那些奇奇怪怪的隐世家族,活着时就具备超出凡人的本事,死了自然也不会流俗,说不定黄光就是师氏独有光芒呢。
人会进化,鬼也会,经过八百年沧海桑田,师氏已经牛逼到可以把光给收敛了叫人看不出来也不是不可能。
她就说上辈子那个姓师的常常行踪诡秘,深夜出没,而且谈吐玄妙,神神鬼鬼的呢,原来真的是个鬼啊!
脑洞有理,颇能说服自己。
想到那个家伙,陈姜心里没来由地升起暖意,不自觉又摸了摸胸口,再看“恐怖分子王西观”
,惧怕消散了,竟然还生出几分亲近感来,这是他祖宗诶!
师先生,我看见你祖宗啦!
她脸上挂了真诚的笑容。
“原来是师哥,呃,师兄”
好像哪里怪怪的,“师焱兄,你好你好,不知找我有何贵干,尽管直说。”
能帮肯定帮,就当还人情了。
叫师焱的王西观也一直保持着微笑,听得问话后,直勾勾看着她的眼睛,脸面越俯越低,越俯越近,眼看就要脸贴脸了。
虽然一丝呼吸也感觉不到,但陈姜还是尴尬地向后退了一步,“师师焱兄不要这样,我还是个孩子。”
您老顶着个四十来岁男人的皮,对十一岁小姑娘摆这种姿势不太合适吧?赵媞和影子看她对着一块空地问好,说话,呈羞涩状缩起肩膀,彼此互视一眼,大惑不解。
是,你还是个孩子,难不成有人要对你做些什么?“小姜,你没事吧?”
陈姜没有回答,因为师焱这时候突然探出双手,一把掐住了她的肩膀。
陈姜慌了,师老祖宗可不知她与自己后代孙辈有交情,这是还想害她?下意识挣脱叫道:“不!
不要上我身!
你让我干什么都行,不要上我身!”
赵媞率先察觉不对劲,小姜为人处事随和世俗,但她可没忘国师说起此人时的敬畏。
尊主大人能看见她们这些鬼,说不定还能看见一些鬼也看不见的东西呢!
看尊主不自然地挣扎后仰那样儿,莫非是有厉害的妖怪来了?她吓得一退八丈远:“尊尊尊,姜,我先走了,改日再来!”
说罢头也不回地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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