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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有,初雪师兄只对我说过不行。”
对话到此结束,再也继续不下去,唯独剩下两个身影寂寥的小道士望着对方沉默良久。
情根深种
在穆家养伤这几日,江浪白天就跟着子晋和聂由在学着各种法术,到了晚上就回别院去跟着沈初雪学剑,顺带和沈初雪炫耀他新学的法术。
等到第二天,江浪再用沈初雪教他的剑法对付子晋和聂由,经常把子晋聂由逼得叫苦不迭,但又不敢多说什么,谁让江浪是他们初雪师兄的“得意弟子”
呢。
一来二去,江浪的生活倒是过的有滋有味。
又是一日磋磨,刚入夜,江浪就高高兴兴地回别院来了。
彼时,沈初雪正坐在院子里的石桌旁,手边的香炉慢慢的燃着,烟雾袅袅升起,而沈初雪垂着眼眸,安静地翻看着桌上的书。
江浪向来动静大,刚进院子沈初雪便听见了,于是合上手上的书,抬头朝江浪望去。
一看,江浪今天又折腾的浑身都尘仆仆的,就跟在土里捞出来一样,知道的人晓得江浪这是去找子和聂由他们学法术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江浪是不小心掉进泥坑里了。
沈初雪目光习以为常地从江浪身上的泥污掠过,淡然道,“回来了?”
江浪点了点头,乐呵呵地道,“对啊,我今天又新学了个法术。”
这几日,江浪每天回来以后总会向沈初雪表演新学的法术。
沈初雪问他,“什么法术?”
江浪就等着沈初雪这句话呢,立马咧嘴一笑,“我演示给你看,你可瞧好了。”
闻言,沈初雪还真是坐正了看着江浪。
只见江浪手上迅速捏诀,手势倒是干净利索,但沈初雪看了好一会也没猜出来江浪在施什么法。
正当沈初雪猜想着江浪学了个什么就连他都没见过的法术的时候,江浪两只手的中指与食指忽然一弯,然后一左一右两只手往中间那么一碰,变成了个爱心。
沈初雪,“?”
沈初雪沉思片刻,然后慢慢地反应过来其中含义,“……”
江浪向来离经叛道,更是知道一些他们闻所未闻的事情。
例如,江浪之前曾一本正经地教子晋聂由比中指,然后告诉他们,以后在外面受欺负了,就比出这个手势。
子晋聂由一头雾水,两个人像模像样地学着江浪伸中指,然后问江浪,这个手势莫非是什么神秘而强大组织的接头暗号?
江浪一脸严肃地摇了摇头,然后神秘兮兮地道,“非也,这个手势并非如此浅薄,它有着一个无比深刻的含义。”
子晋聂由,“?”
虽然听不懂,但总觉得很厉害。
江浪在子晋聂由茫然并且敬佩的眼神中解答,“这个手势代表你深深地鄙视对方!”
子晋聂由,“……”
最终,还是子晋提出疑问,“江公子,可是如果对方看不懂这个手势,不就不知道我们在鄙视他了吗?”
江浪认真地摸了摸下巴想了想,觉得子晋说的很有道理,于是,他就教子晋和聂由在竖中指的时候再加上个翻白眼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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