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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她心软还愿意见你,要还我是她早他妈跟你玩完,把人肚子搞大跑到这里装情圣。”
段茂脑袋一歪,抵着江鸣盛肩膀的手滑落,放弃了抵抗,数年的朋友,承受着他一拳又一拳。
良药苦口,实话难听。
段茂离开的时候依旧是不服输的,只留下一句以后公平竞争就走了。
江鸣盛不以为意,也没错过他衣袖手腕上一闪而过的手环。
如果没有记错,乌月也有一条,就在腕上带着,那镯子大概是被做了什么手脚,傅长逸说过,那上面有生命体征平稳检测功能。
她身体数据通过这个手段统统传输给了那人。
——
段茂车开到一半,左腿的骨骼隐隐作痛,他打电话给司机来接自己,将车停到路边一处绿荫小道上,下车给刚才那个陌生号码拨了回去。
过了很久那头也没接,段茂直接给那人发短信问:【你是谁?为什么告诉我江鸣盛和乌月的事让我去拆散他们?】
兰月被皮带上金属盘扣碰撞的声音吵醒,迷迷糊糊中眼睛睁开一条缝,望向背对窗户逆着光那道模糊的轮廓,她揉着眼睛问:“几点了?”
站在床边的男人弯腰从床头柜上拾起腕表,戴在手腕上,淡淡答:“十点一刻。”
“你要走了吗?”
“嗯。”
傅长逸往床上睨她一眼,“你在哪儿上班?顺路?”
兰月无奈,“我好像已经跟你说过三遍我公司的名字了,除了在床上,你对我在别的地方能不能认真一点?”
傅长逸没接话,只说,“走不走?”
兰月翻了个身,面朝他,整个人懒懒的。
她知道傅长逸心情不好。
因为这个人,每次情绪不高的时候都会‘翻’她牌子,把她叫到酒店一顿操。
每到这种状态,他似乎只剩下一个躯壳,相处的时候是感受不到他任何感情的。
看着她的那双眼睛太深沉,仿佛遥远的灵魂像是在另一个宇宙。
期间也从不交流,很粗鲁姿势也野蛮,做的时候跟畜生是没什么两样的,但也只有在身上说荤话和动粗,在巅峰时,那双乌黑带着深情的眸子看着她的时候。
像是——在看一个爱人。
只有那一刻,兰月才能感觉到她身上这个活生生的人。
“对了,我最近想请我的朋友一起吃顿饭,你哪天回海市?我提前安排一下?”
兰月试探说。
傅长逸背对着她穿上西装,对着镜子打领带,脸上没什么表情,“算了,你安排别的男伴吧,想在哪儿定告诉我特助一声,算我账上。”
女人的美眸黯然下来,轻笑,“男伴?你倒不如说是男宠。
男伴没有,床伴倒是有一个。”
傅长逸在镜中看了她一眼,四目相对,他转身,扬眉,“闹脾气?”
兰月坐起来,靠在床头,被子滑落,露出光洁单薄的肩膀,性感的锁骨上还残留着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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