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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宁的话犹如一盏骤亮的灯,瞬间将沈令仪整个心房照得一览无遗,灯火通明。
难怪了,虽然她以前从未见过陆晏廷,但她总觉得陆晏廷每次看自己的眼神都有些奇怪,好像两人以前就认识一般。
这种错觉让沈令甚至有些恍惚,以为上京城百姓口中那个不近女色的“陆首辅”
不过就是个深藏不露的登徒子。
谁知真正的原因竟像戏折子的唱词那般,仅仅是因为她长得和陆晏廷的心中所属有那么几分相似罢了……
万宁堵沈令仪的地方挑得很妙,在耳房西侧的拐角处,四下空无一人,只有几盏高悬的夜灯摇摇晃晃地照着明。
而唯一可能有人往来经过的回廊入口也有万宁的贴身侍女把著风,因此沈令仪眼下是吃了个十足的暗亏,连半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只能隐忍安静地等著万宁在自己身上撒完气,她才狼狈不堪地从地上爬起了身。
这一折腾,等沈令仪抱着鹤氅回到南厅时,陆晏廷已经站在外面等了好一会儿了。
“掉衣服堆里了?”
眼见小女人抱着件比她自己还要厚了几寸的衣服姗姗跑来,陆晏廷脸上的不耐烦就莫名得浮了起来。
“……第一次来端王府,不知道方向,耽搁了。”
沈令仪低下头,撑开了手中的鹤氅就往陆晏廷的肩上披。
敞开的南厅里依旧人声喧闹,其中还夹杂着端王骂骂咧咧的声音。
沈令仪清楚此地不宜久留,便下意识将自己隐在了暗处。
陆晏廷正一心两用地边走边和栖山说话,也没有留意默默跟在身后的沈令仪。
“……一会儿你就吩咐下去让人盯紧了,看看明日端王上朝以前会不会先去上官府。”
“爷,这万一要是弄错了呢?万一端王他不是皇后娘娘的人呢?”
“弄错?”
陆晏廷闻言轻蔑一笑,“宁可错杀,不可漏放。”
月黑风冷,陆晏廷和栖山的脚程非常快,两人似乎都忘记身后还有个沈令仪。
沈令仪刚开始还勉强能跟上,可当穿过垂花门的时候她脚下一滑险些扭到,等站稳以后再想跟上前,她就只能用跑的了。
但方才万宁往她小腹上踹的那一脚是攒足了力气的,受伤的地方这会儿已有些隐隐作痛了,沈令仪忍痛跑了半路,整个人就已经冷汗直冒了。
直到出了端王府准备上马车,陆晏廷才发现身后的小女人慢了好几十步。
他本都已经掀袍踩上了脚凳,但这会儿却难得地站了定,耐著性子等了沈令仪片刻。
眼见小女人气喘吁吁地跑上前,陆晏廷刚想转身,余光却如星辉洒落一般停留在了沈令仪苍白浮汗的脸颊上。
她的皮肤本就冷白如玉,以至于左边脸颊上那几道鲜红的指印竟异常的清晰可见。
沈令仪看到了陆晏廷的目光,她下意识想躲,却终究没有男人伸手的速度快。
“怎么回事?”
陆晏廷轻扣她的下颚强迫她仰起头靠近自己。
结果这一拉扯,牵动了沈令仪腰腹的伤,骤然的疼痛让她来不及做别的反应,直接闷哼一声疼红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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