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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一个女生能拒绝这样一个衣柜,她雀跃地开始试起了衣服,完全忽视了放在客厅里的手机。
当季元白从公司赶来,进到卧室时,一眼就看见了那正在衣帽间的曼妙身影,此刻的她站在长镜前,火红色的长裙忖得她的皮肤愈加雪白,她似是察觉到了他的视线,缓缓回头。
古人不欺他,回眸一笑,百媚生。
镜片后面的眼眸深邃似海,却只是看似平静,而不知自己此刻有多诱人的裴欢还在镜前欣赏着绝美的长裙,这条裙子,就像是为她制作一般。
直到男人修长挺拔的身影将她笼罩在镜子与胸膛之间,她才嗅到了一丝的危险,但显然已经太迟。
那条可怜的裙子在男人的摧残下沦为破布,双脚悬空的她两手紧紧地抱着男人的脖子,背后的丝缕冰凉和前方紧贴的火热身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脑海隐约闪过几个模糊不清的画面,她只觉的现在的场景,有几分莫名的熟悉,就好似,何曾几时,男人也曾这样要过她。
可明明,在衣帽间干这档子事,他们还是头一次,至少,在她的记忆中是这样的。
男人似是察觉到她的走神,低头覆上了那抹红唇,也没停止余下的动作,反而更加磨人。
一场戏曲落下帷幕。
大概是因为男人下午还要上班,所以没再继续折腾她,而是将她抱进卫生间一同清洗。
逐渐恢复理智的裴欢倦倦地看着他,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好像自投罗网了。
本想带她一块出去吃饭的计划也因这一出落空,季元白给裴欢定了斋远楼的饭菜后,便先行回了公司,临走之前还不忘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经历了疲惫的旅途和几番折腾,裴欢眼皮耸拉,整个人非常散漫。
心中默默腹诽着男人的渣男本性,将她吃抹干净后就提起裤子走人。
虽然理智告诉她,季元白有正事要做。
好在这些许不快,最终被精致可口的美食消散,她原先就被人安利过申城这家百年老字号,一直想试试看来着,现在也算是得偿所愿。
吃饱喝足后,她满足的眯了眯眼,斋远楼果真是名不虚传。
看在这么可口的饭菜上,她就大发慈悲地就原谅那个无情的男人吧。
认知裴欢到申城的第二日,男人开始了他的假期。
所以当她清晨醒来时,男人还在身畔,没有眼镜遮挡的黑眸正静静地注视着她,也不知看了多久,那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把玩着她的发尾。
裴欢对上季元白深邃的黑眸,莫名的,她有种两人已经认识了许多年的错觉。
但男人没有给她多余的思考的时间,那微凉的指尖逐渐从她的肩膀滑落,渐渐的,裴欢沉浸在这欢烈的漩涡中。
下午两人出了门,男人没再穿着衬衣长裤,而是一反常态的穿了件短袖短裤,不得不说,顶着那张完美轮廓的面庞,任何一类风格他都能轻松驾驭。
褪去了一贯的商业精英气场,随意的穿搭使他看上去年轻了几岁,应是为了身着百褶裙的她特意换上的。
裴欢的嘴角微扬,被牢牢牵住的小手紧了紧。
两人徒步在喧闹的老街上,偶尔裴欢会被小物件或是申城特有的美食吸引停下,男人会耐心的陪在她身旁,偶尔也会尝一口女人送到嘴边的街边小食。
其实裴欢能发觉男人应是从没在路边吃过小摊的那一类人儿,那种与生俱来的矜贵也似是刻在骨子里,因是对她有几分在乎,他才会处处迁就吧。
裴欢到底还是不愿再多想,因为投入的越多,沦陷的越深,真到那个时候,就很难利落的抽身。
所以与其一败涂地,不如各自有所保留。
现在两人相处得还算愉快,至于以后,谁也说不准,她也没必要杞人忧天。
这几日的亲密无间倒是将两人的关系拉进了不少,等到了分别时,裴欢略有几分不舍。
所以她拒绝了男人送她去机场的提议,执意要坐出租车去,到最后两人各退一步,以林秘书送她一人去机场达成共识。
上车前,男人轻轻托起她的下颚,薄唇迅速覆上,肆意地索取着,待两人分开后,他低哑又欲气的嗓音在裴欢耳边响起:“等我。”
裴欢逃似的上了车,良久,淡红色的耳根才慢慢恢复原有的肤色。
“季…”
当裴欢再次从京城的床上醒来时,下意识的就想喊一声季元白,只不过余下的话很快就卡在喉咙,她想,习惯真是件可怕的东西。
一块长大的那一帮人也要开始出发了,他们先是去机场送走了前往国留学的许一凡和另一人,后是去送了提前前往申城的关柒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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