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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了吗?咱们青州这儿要建个渡口!”
自城中宣德门东去,有一条纱行街,铺面林立,最是繁华热闹,虽然取名“纱行”
却不卖纱,而是勾栏众多,名角云集。
这地儿是看戏的,也是城中八卦交流的中心。
这不,两个卖木雕的手艺人正坐在自己摊位前,一边磨着手里的木头,一边咬耳朵道:
“这我知道,最近淮安到杭州的运河刚刚建成,咱们这青州也想分一杯羹,不过姜家是哪个姜家,濯州那个?”
“对对对,就是那个姜家,不过这次来的是个女的。”
“女的?难道是那个续弦李氏?”
“你是不是傻!”
其中一个手艺人一听这话都想上手拍他,但想到自己手里还有没雕完的木头,硬生生忍住,啐道:“你这消息可落后了,李氏早就因为放贷被休了!”
另一个手艺人惊诧片刻,又撇嘴道:“倒也不奇怪,毕竟早有传闻说她苛待原配女儿。”
说完,他又歪着头想了一会儿,好奇道:“那这次来的人是谁?是李氏的女儿?”
另一位手艺人彻底忍不住了,把手中的木雕宝贝地放在凳子上,然后站起身给了他一下:“你没事多听听别人说话行不行,早说了李氏那几个孩子最大的才十岁,吃饭都还要人喂呢你跟我说他们长腿来青州了,你是不是故意讴我?”
那手艺人被打了一下眼神都清澈了,忙道:“确实诶,好像是听人说过,那这次来的就是那个原配的大女儿?但这姑娘不是傻子吗?”
手艺人悄摸瞅了眼四周,蹲下来小声道:“你可别跟人说啊。”
另一人点点头,那手艺人说道:“我听说姜家那个被夺舍了!”
“噗——”
坐在他们旁边的吃面的姜琰听到这句话忍不住将自己嘴里的面汤一下子喷出来,两个人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她咳嗽两声,也没专门和他们说什么,只是焦急地拍着前胸顺气,全当自己被呛着了,二人一看这人咳得整张脸都充血了,也没深究,觉得只是巧合,自顾自说道:
“姜家女原来是痴傻不错,但不知道为什么失足落水后突然变聪明了,整个人就跟个活算盘似的,将自己名下产业要回来了以后算的明明白白,据说李氏放贷也是她发现的。”
正在用筷子夹面的姜琰动作一顿,心想这两人、哦不、这纱行街不愧是青州最有名的说书地界,消息不仅流通的快、还保真!
这可比现代那些无良狗仔业务能力强多了。
她夹了块儿腌萝卜,打算再听听还有什么八卦。
二人嚼了一会儿姜家的舌根,觉得没意思,又把关注点转移道城内最近的轶事,说姜琰被夺舍的手艺人道:“你知道吗,最近咱们这儿除了姜家大小姐,还来了一个人!”
另一个手艺人竖起耳朵道:“谁啊?”
那手艺人咂舌道:“我听说这人家里比姜家还有钱…”
姜琰还想再听,但俩人已经被前面的东西吸引了,瞬间噤声。
姜琰也随着他们的目光抬头望去,随后便愉悦地勾起了嘴角。
面前的马车精致华丽,门上雕着繁杂的花纹,单看造型并没有什么不同,只是这辆车车架全部用金丝楠木做成,牟钉均用金箔包裹,马是踏雪乌雅,窗是镶金嵌宝——
这是一辆货真价实的黄金马车。
正当街上商贩百姓纷纷议论来者何人时,车帘被缓缓掀开,一位头戴面纱的纤瘦女子下了车,那个原本还兴致勃勃说八卦的手艺人捅了捅另一人道:“这应该就是姜家大小姐了!
还带着面纱,不过看起来应该长得不错!”
另一个手艺人没回话,而是让他嘘声,昂了昂下巴道:“别说话,看看她去哪?”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这位窈窕少女身上,姜琰也不例外。
她与常禾仓促对视了一秒后,后者果断地移开视线,盼春在一旁恭敬扶着她的手道:“小姐,小心。”
姜琰并不为这看起来冷冰冰的眼神而恼怒,反而更加开心,开心之余还带着些惊喜,她看着常禾进了县衙,县令热络地迎接道:“姜小姐,您里面请!”
常禾不着痕迹的点点头,仿佛习惯了众星捧月一般,沉默着随县令走进了县衙。
三天前——
尚在姜府的姜琰被姜秉招呼过去看账,他总不着家,偶然听得府中账房说姜琰的算学之术已经无人能及了,不仅做账很快,而且精准,更可怕的是她看完还能一字不落的背下来,精通各朝各代的律法,还能提供节约府中开支的建议,完全可以算是稀缺人才。
姜秉一听姜琰如此厉害,不免感到欣慰,甚至有些骄傲,男人嘛最要面子,他觉得是时候给她一些施展才华的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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