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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大知道自己活着的时候能压着他们,可等他死了呢?
想着这些,曹大其实也不反对曹老娘的做法,觉得若能找到合适的妹夫,那才是对五妹最好的做法。
别人家的事情,赵梦成一时也不知如何劝解,但心底是不赞同的。
若曹五妹愿意嫁人,一切都好说,可现在她激烈反对,曹家还一味打着为她好的名义,想给她早早的定亲,这做法就很难说。
曹家兄弟几个都着急,分头去找,赵梦成也向衙门打听了一番。
可曹五妹就跟凭空消失了似得,哪儿都找不到人。
只有看守城门的侍卫左思右想,最后一拍脑袋:“你们说小姑娘,我是真想不起来,但晌午过了没多久,倒是有个十三四岁的小子拎着个小包袱出城去了。”
赵梦成忙追问:“你还记得那孩子长什么样子吗,穿戴是什么样?”
侍卫想了想,说:“长得挺好的,眉清目秀的,说话粗声粗气的,穿着也简单,就一身蓝色的袄子,对了,他穿着的袄子有些大,一直盖住了脚面。”
曹大猛地想到一件事:“那是我家大儿子的棉袄。”
他恍然想起来,半个月前,他家老大新做的棉袄不见了,夫妻俩还盘问过,但那孩子一口咬定说新做的不舍得穿,要等过年穿,先藏起来了。
曹大赶紧回家逮住大儿子盘问起来。
挨了亲爹一顿揍,大儿子哭着喊道:“姑姑打我,还把我的袄子抢走了,不许我告诉你们,说过年前肯定还我,我怕说了你又揍我,就瞒着没说。”
曹大媳妇又气又急,伸手拍儿子:“你傻啊,她不让你说你就不说,她是你娘还是你爹。”
曹大瞪了眼媳妇。
媳妇却咽不下这口气:“白长这么大个头,连个姑娘都打不过,老娘是不是没给你生卵蛋,混账玩意儿。”
曹大儿子哇哇大哭:“姑姑她压根不是姑娘,哪有姑娘力气那么大,我压根不是她对手。”
被媳妇儿子这么一闹,曹大脸上也是难堪。
赵梦成转过身摸了摸鼻子,没忘记曹五妹习武是他的锅,要不是他看曹五妹天赋高,专程教导过,恐怕也没这事儿了。
到底是看着长大的姑娘,赵梦成也急着找到人:“既然如此,恐怕五妹早有打算,那她肯定想好了要去哪儿。”
“可天寒地冻的,她能去哪儿?”
曹大百思不得其解。
五妹为了方便扮成男儿身,可这都要过年了,她能去哪儿。
曹大捶了捶自己的脑袋:“这么冷的天气,她总得有个落脚的地方,出了城她能去哪儿,不会直接往丰州府去了吧?”
赵梦成觉得这可能性不大,曹五妹毕竟是从未出过远门的小姑娘,她离家出走,也不该贸贸然去陌生危险的丰州府。
“晌午后才出城,这时候出城是赶不上去丰州府的船的,走旱路太过危险,如果我是她,会先找一个附近的,安全的地方落脚,等明日天亮再做打算。”
赵梦成道。
曹大苦思冥想:“可上河镇附近哪儿有安全的地方能落脚。”
蓦的,赵梦成想到一个地方:“倒是有一个地方。”
曹大看向他,也猛地想到了那地方。
他整个人跳起来,骂道:“她,她不会去了民兵营吧!”
年度总结大会后,民兵营按理来说就空了,各回各家过年。
但民兵营的营房空了,负责看守的人依旧在,不然过了一个年回来,营房被搬空了可不好。
有民兵的威望,又有人看守,民兵营距离上河镇不算远,确实是一个安全的落脚地。
可问题是,民兵营里都是男人,每日轮流看守的当然也是男人。
曹大急吼吼的往外冲,赵梦成只得跟上去。
另一头,赵馨听了消息也心急担忧不已,忍不住在院子里转圈圈。
赵茂唐糖被她转的头晕目眩,劝道:“馨儿,你坐下来歇一歇吧。”
“五妹姐姐都不知道在哪儿,我哪儿能坐得下。”
赵馨抿了抿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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