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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曼铃真心实意地夸赞。
宋知许脸上也有光:“现在年轻人好像都挺流行包场,我们年纪大了没考虑这点,倒是给他留了发挥空间。”
两家人欢喜地说着话,尽管订婚宴的主角没来,已是一派祥和热闹。
贺成屹提前给贺老爷子说明了情况,这会贺老爷子吹胡子瞪眼的,不发表任何意见。
贺成屹等着看好戏,铺垫道:“望月楼一天的流水少说也得八九十万,想要包场可不是有钱就能做到的,钱权都得沾上。”
在场的都是在官场混过的人,当即听出来,这事跟褚新霁扯不开关系,只不过贺成屹的暗示依旧没让众人想到那去。
褚老爷子眉心轻拢着,正在琢磨个中深意。
褚清泽刚进来就听到这么一句,按照礼节和尊卑顺序唤了几声长辈,才一屁股坐在贺成屹旁边,“我哥怎么没跟成屹哥一道来?”
贺成屹:“我哪知道。”
说话从不拐弯抹角的人,头一次没有正面回答,褚清泽觉察出异样,转而关心:“成屹哥恢复地怎么样?”
“还行,医生说再养半个月就能回部队了。”
贺成屹先前已经跟几位长辈说过了,此刻也懒得再说一遍,皮笑肉不笑地问:“你最近跟你哥关系有所缓和?”
自从上次褚新霁打乱了他的告白计划后,两人根本就没有联系,更别说开诚布公地聊。
不过褚清泽要跟沈月灼订婚的事,他哥倒是一点都没干预,褚清泽只当他哥放弃了,正合他意。
“我们关系一直不错。”
褚清泽这话是说过沈家长辈听的,“青春期那会儿不懂事,老顶撞我哥,他也爱管我,现在不一样了,我收了心,有自己的事业,不犯浑了,他才懒得操心。”
沈时:“阿泽这孩子还真是不一样了。”
贺成屹但笑不语。
褚清泽八面玲珑地接过话头,“都快成家的人了,当然不能再冲动。”
又聊了几句家长里短,总归不过是工作上的话题,见时间差不多了,沈歧说:“曼铃,你跟月灼打个电话催催,她怎么还没来?”
宋知许:“刚才新霁说,他们还有十几分钟到。”
褚耀蹙眉:“月灼跟新霁一起的?”
“今晚这场宴会你根本没必要参加,下午我才跟沉局长喝完茶,你们工作室那个审批,再卡两天就能过。”
褚新霁担心薄司礼利用这件事同她接触,于是先发制人同她挑明,免得她又开始为此胡思乱想,很容易就着了道。
沈月灼一时间感动地不知该说什么好,用力地抱紧他,“霁哥,你就是我的福星。”
“那你打算怎么报答?”
褚新霁享受在她的主动投怀送抱中,温柔地摩挲着她的下巴,“太简单的不行。”
她还没想好,近在咫尺的英俊容颜蓦然欺身而近,拿唇瓣轻柔地咬她耳垂,在逐渐亲密的接触中,他早已熟悉她身上的每一处敏感点,轻而易举地就能找到那处让她眸中涣散的关键点。
沈月灼沉浸在密实而又汹涌的吻中,柔软的腰肢紧紧贴着他,挺翘浑圆的臀压在那处高山上,拉出更深更浓的一道暗影。
她的那件米白色短绒衣不知何时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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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热烫,严丝合缝地罩住她。
“唔……这里有没有监控呀。”
沈月灼被吻得意乱情迷,浑身都颤栗,对上那双燃着烈火的深眸,尾音细若游丝,“不想要了。”
“家里没有监控。”
褚新霁额间跳动,露出来的那截手臂也绷起道道筋络分明的弧线,哑声哄她,“在这里好不好?”
沈月灼以为又和那天在浴室里一样,眯着眼迷离地点头,脸颊红,耳根也烫,像是浮沉的一尾航船。
“你要记得擦干净,不、不许弄脏我裙子。”
褚新霁爱怜地揉着那朵海棠花蕊,感受到一片湿滑,软嫩,令人几近窒息般的温热,宛若冬日里昭彰的暖阳,无不摧残着他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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