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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唤着他的称呼,试图求他别再这样,才发现一切不过是徒劳。
她左腿刚抽出来,右脚脚踝又被他抓住。
终于得以挣脱牵制,沈月灼坐直了身子往后退了点,见褚新霁单手扯松领带,解开衬衣领口的纽扣,漫不经心地将领带搭在掌心,扫过来的视线蕴着几分危险。
“还有几分钟就到住处了。”
他的嗓音带着低吟的薄哑,“你闭上眼,别在我这里闹腾了,好吗?”
褚新霁的手很好看,修长骨瘦,戴着腕表时更显矜贵,沈月灼不受控地吞咽了一下,见那香槟金的领带被他有些焦躁地摩挲着,无端觉得脚踝也泛起一派热浪。
像是直抵心口。
他没有说很过分的话,失了往日的端庄沉稳,永远扣到最顶部的纽扣也解开,整个人显得清冷又浪荡。
沈月灼总觉得要是她继续为非作歹,他一定会用领带缠绑住她的脚踝。
“知道了。”
她偃旗息鼓般安静下来,缩在角落里。
像是犯了错的猫,看上去有点可怜。
褚新霁揉了揉发痛的眉心,将车窗下降了些。
可惜车内全是少女的馨香气息,掌心残留的绸缎触感无论如何也无法消却,平静海面上藏着的船帆也依旧傲立,他烦躁地点了一支烟,焰火在指腹间跳跃,映着他冷峻而深沉的眉眼-
湖心公馆位于东二环,寸土寸土的地界里,单独开辟出一个占地面积60余亩的湖面,已是极致奢华,大平层的设计,一梯一户,购买单套房源都需验资,褚新霁当初购下了相邻的两套,打通后,形成770多平米的平层。
装修风格极其简约,颜色也多以冷灰色调为主,这里离新悦大厦很近,开车不过十来分钟的路程,也不容易堵车。
褚新霁不回褚宅的时候,大多是在这里住。
他喜静,佣人平日里也不会在这留宿,通常都是在他上班后的固定时间段前来打扫。
沈月灼从来没来过这里,只从父母的口中听到过两次,说是近三亿的价格买下的,就连装修都花了两千多万,天文数字般的豪宅。
迷迷糊糊间,褚新霁将她抱起,沈月灼悠然转醒,睡了一觉,酒劲倒是散了些。
褚新霁扶着她的腰,他们之间的距离比先前共舞时还要近,而他却神色泰然,倒是将沈月灼吓了一跳,裹着他的西服往后退了半步。
微卷的长发被夜风吹乱,她别开一缕,脸色绯红,还不忘礼貌地唤了一声,“杨叔好。”
杨叔瞪大了眼睛,嘴角的笑意僵住,面上闪过不可置信,“……沈小姐?”
被褚总抱上车的不是什么从天而降的月老姻缘。
原来是沈小姐。
不过杨叔的职业素养很快就让他恢复了如常神色,将其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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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为哥哥照顾妹妹,刚要回话,就看到沈月灼的纤影晃了晃,褚新霁拖着她的腰扶稳。
而那位印象中永远清冷自持的大少爷,眉心轻蹙,唇角带了一点戏谑的意味,“没醒酒逞什么强。”
沈月灼坚持:“我根本就没有醉!”
“是么。”
褚新霁说,“那就看看明日月灼醒来时,还能不能记得起今晚的事。”
杨叔觉得哪里不对劲,却又想不出来。
只见刚才还精神抖擞跟自己问好的小姑娘,枕在褚新霁怀里,就这样站着睡着了。
他嗓音透着砂砾般的哑,从善如流道:“好,我不看,你别紧张。”
她浑身上下都软到令他发狂,就连掌心也是,让他不可抑制地生出下作的心思,理智缴械投降,只想发狠地吻上她的唇,流连辗转于让他沉沦的春日。
沈月灼颤抖着想抽回手,掌心却传出一片湿热的触觉,不可思议的柔软贴上来。
她惊觉抬眸,撞入一双浓墨般的黑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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