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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顾明耀嘴里念念有词道,“依依,依依……”
说着他一把抓住我的手,指着陈依依,用一副震惊的口吻对我说道,“刘畅,这就是那个依依啊!
陈依依!”
我把脸埋进手里,用快哭出来的口吻对他说道,“哥……我求你了,别说了……别说了……”
得到我的确认,顾明耀反倒变得镇定了,他挥手让此时还在包厢里等着结账指示的服务员先出去。
然后自己坐在了包厢的空位上。
然后回头示意我坐,我在他身边坐下,双手合十,哀求他道,“哥,我求你别说行吗?真的别说。”
这个时候不仅陈依依,连陈母都看出来事情不对,于是对我说道,“小刘,你先别说话。”
又对顾明耀说道,“顾先生,麻烦你把你想说的说出来吧。
谢谢你。”
我突然坐直身体,我依次看向陈母、陈依依,最后把目光落在了顾明耀身上,对他说道,“顾哥,事已至此,你别说了,让我来说,但能麻烦你让人给我拿瓶酒好吗?”
顾明耀神色复杂地看了我一会儿,然后看看桌面,在对讲机里让人重新送一瓶我们喝过的黄酒来。
说完,转头问我一句,“一瓶够吗?”
我苦笑说道,“先拿一瓶吧。”
顾明耀吩咐完,看着我,从兜里掏出一根烟,递给我,然后对陈依依和陈母说道,“二位抱歉,本来我们这里是禁烟的,但接下来他要说的事情,我觉得他需要一根烟镇定一下。
希望你们不要介意。”
陈母和陈依依点点头,没有出声。
我接过顾明耀递过来的烟,看了一眼,一阵失神地看向他,然后笑了笑说道,“哥,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这辈子第一根烟是你递给我的?”
顾明耀看着我,点点头。
我找来一个碟子,往里面倒了点水,放在我和顾明耀中间当烟灰缸。
随后顾明耀帮我点着了烟,我深深地吸了一口又一口,直到我快把烟吸完了。
服务员也把酒送了过来。
随后顾明耀拧开盖子,拿了一个空玻璃杯,给我倒了半杯。
我看着他的动作,在他倒完之后仰头将杯中的茶色液体一饮而尽。
吐了口气,看向坐在圆桌对面的陈家母女,她们并没有催促我。
而陈依依此时似乎已经知道了什么,紧张而又惶恐地看着我。
我冲她笑了笑,然后看向顾明耀,终于开口说道,“我理解顾哥你为什么知道她是陈依依之后执意要留下。”
然后又看向陈依依,“我也知道你应该已经猜到我接下来要说的是什么。”
最后看向陈母,“阿姨,对不起,刚才还说要翻篇的,结果这么快就打脸了。”
说完这些,我眼神空洞地看向天花板,我觉得我已经认命了,放弃抵抗了,既然你们都想看到我那狰狞的伤口,那就随便吧,于是我用很平静地语气说道,“那是三年前的一个星期天,本来我跟往常一样,晚上在医院附近跟依依吃完饭,之后送陈依依回去医院陪夜,然后打算第二天星期一早上6点左右给陈依依送了早饭,再开车回上海……”
我的思绪回到了三年前。
那天陈依依一直情绪不太对劲,但我并没有太放在心上。
我只以为那段时间因为陈母刚动完手术处在恢复期,腿脚不便,陈依依一直坚持天天在医院陪床,只有白天偶尔才回家洗澡换衣服什么的。
这样连续吃不好睡不好,再加精神压力大,让她有点萎靡。
直到我把陈依依送到医院门口,她停住脚步,说出了她想跟我分手的话。
我当时整个人都傻了,拉着她的手对她说,最苦的时候都已经过去了,阿姨恢复的不错,后面只要复健得好,完全有可能恢复到之前的情况的。
为什么这个时候她要跟我说分手?而陈依依只是哭着摇头,一个劲跟我说对不起,还说自己不想拖累我,所以就让我允许她自私一次,结束我们的关系。
不管我怎么说,她就是不为所动,最后她停止了哭泣,决绝地丢下我,转身走回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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