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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落在顾皎皎身上的异样目光悉数落到了刘氏身上。
刘氏心虚,自是一个字也不敢说,只能瞪着顾皎皎怒骂:“三弟妹,你真是好恶毒的心,怎能这般诋毁编排我?”
顾皎皎笑了笑:“二嫂嫂是说我编排了什么?是小云南王到咱们安阳侯府用膳时等了一个时辰之事,还是第一楼追着咱们安阳侯府要银子之事?”
“什么,小云南王竟等了一个时辰?第一楼向来钱货两清,二夫人怎的这般伶不清,银子应当最早结了才是呀。”
渐渐的,有人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起来,有质疑也有认同:“这安阳侯府的二夫人一直以贤良淑德自称,曾经更是在京中大肆宣扬她的出身与在闺阁时曾受到的名师教诲,应当不会如三夫人所说这般,连区区两张席面也处理不当吧?”
“那可不一定,兴许二夫人闺中时,只学了女工女红、谈诗作画,一个整日浸润于风花雪月的闺中女子,自然对掌家之事不甚精通。”
一人咂舌:“这位夫人说得极是,不精通掌家之事倒也无妨,可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没有掌家才能,也不应逞强接掌家之权才是。”
议论声越来越大,逐渐将议论重心从顾皎皎身上转移到了刘氏身上。
见目的达成,顾皎皎勾唇,她看向孙老夫人:“母亲,今日既然请了诸位夫人过来,您怎的不早些叫儿媳呢,儿媳本是想绣一个花样子在布匹上,好给您做一身衣裳的,结果半个时辰前,秋容火急火燎来唤我,绣花针不慎刺破了手指,一块上好的蜀锦,竟就这样毁了,真是可惜。”
孙老夫人听到上半句时心中有多喜悦,听到下半句时就有多愤怒,以至于她未曾听到顾皎皎话中的陷阱。
她皱眉埋怨道:“还不是你自己不中用,竟还有脸说出来,也不怕各位夫人笑话你,不过来个下人唤你而已,你竟就吓到刺破了手指?真是不堪大用。”
孙老夫人话音一落,夫人们都纷纷交换视线,眸中透着一股了然,方才几人都称这安阳侯府的三夫人不识抬举,做婆母的三请四请才姗姗来迟,怕是那些都是假的,如今从三夫人口中却听到的才有几分真实性。
章氏轻轻扯了扯孙老夫人的衣袖:“母亲,三弟妹记岔了,您也记岔了吗?哪里是半个时辰前才去请的三弟妹?”
孙老夫人心一沉,这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又着了顾皎皎的道,她笑着向众夫人解释,夫人们也只是礼貌笑笑,未发一语。
“老夫人,今日花也赏的差不多了,我府中还有些事情,就先行告辞了。”
孙老夫人:“好,夫人慢走,今日这园中花不过开了十之一二,看着不甚惊艳,等过几日花竞相开放之时,安阳侯府会举办一个赏花宴,到时诸位夫人可千万携家属前来啊。”
夫人们一一应下,陆陆续续离开。
没一会儿,偌大的花园中便只剩孙老夫人、章氏、刘氏与顾皎皎四人。
孙老夫人冷着脸看向顾皎皎:“今日你竟敢在这么多夫人面前胡言乱语,你该当何罪?”
刘氏附和:“是啊,三弟妹,我瞧着那些个夫人之所以慌着离开,可都是因为你嘴上没个把门,什么话都往外说。”
顾皎皎看着面前几人张张合合的嘴与尖酸刻薄的面皮,越发觉得刷新了她的三观,她们不要脸程度简直无人匹敌。
向来这些人都是无耻惯了的,不过可惜她可不会惯着她们。
顾皎皎冷笑道:“试问方才儿媳说的可有哪句话是虚的?倒是母亲与两位嫂嫂,口中无一句实话,颠三倒四的。”
老夫人没料到顾皎皎竟敢直接与自己杠上,面上的褶子都带着怒气,她伸手怒骂:“好你个顾皎皎,你竟敢辱骂婆母与长嫂,你从前读的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去了?你父亲究竟是如何教导你的?竟是这般对待长辈。”
听见孙老夫人提自己父亲,顾皎皎面上神色冷了三分,这下是一丁点薄面也不想留了,她嘲讽道:“母亲,您也知您与嫂嫂是为人长者?可您与两位嫂嫂哪里有点为人长的模样?”
“你!”
孙老夫人气急攻心,胸膛上下起伏,她颤抖着手指向顾皎皎,半天竟是一个字也说不出。
顾皎皎见状心情颇为愉悦,她勾唇灿烂一笑:“既然母亲与两位嫂嫂:()臣妻皎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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